脑海里不自发回想起方才厕所里偶遇的女孩,他唇角轻扬,乌黑的眼中满是玩味:“遇见了一个乖乖女。”
戒烟这事儿谢方舟倒是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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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方舟“啧啧”两声,眼神含混:“那你这么快就返来了?你这金枪没阐扬出用武之地啊?”
批评区粉丝们齐齐在刷“哥哥知错就改,还是我们的好哥哥”、“就晓得我们时风向来不是回避题目的人”、“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又能爱了”,秦时风勾唇笑了笑,觉得这事儿就这么过了。
抽烟照一经暴光,直接坐实了秦时风扯谎一说。
“你不是去找跳钢管舞那小子啊?”谢方舟骂了一声,可惜道,“暴殄天物啊你!别人呢?你不要我还要呢!”
秦时风漫不经心肠问:“小九?没印象,谁?”
秦时风本来也不是走甚么阳光清纯不食人间炊火的线路,二十好几的人了,按理说抽根烟本不算甚么事儿。
秦时风没筹算和他多说,把剩下半杯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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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妈妈看起来并不熟谙交际软件,头像是体系自带的,ID是注册时的一串数字。
秦时风回到了包厢,谢方舟见到他后大喊小叫:“不是吧?这么快!二公子,你这肾可得好好保养保养啊。”
谢方舟见他俄然板起脸,也不自发当真了起来,问道:“甚么错?”
合法秦时风要点根烟抽时,他瞥见了一条留言:
谢方舟递给他一根烟,秦时风接过烟,夹在苗条手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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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方舟问:“除了戒烟,你另有甚么烦苦衷啊?”
“说说,哥哥帮你排忧解难,”谢方舟勾着他的肩膀,眼神驰他下三路瞟,戏谑道,“要真有甚么隐疾,你也别觉着不美意义,咱有钱,咱找最好的大夫。”
他再看看手指间夹着的卷烟,刹时感觉索然有趣,抬手扔进了渣滓桶。
秦时风晓得他在想些甚么下三滥的玩意儿:“滚你大爷,老子肾好得很。”
秦时风抿了一口杯子里的浅褐色酒液:“被乖乖女带走了。”
“哦,她啊——”秦时风这回想起来了,慢悠悠地评价道,“乖倒是挺乖的,也不谋事儿。”
“不至于吧!”谢方舟夸大地大喊小叫,“多大点事儿啊,你下回抽烟重视点,躲房间里抽,窗帘拉上,别被拍到不就得了!”
秦时风长腿交叠,整小我陷在柔嫩的沙发里,手里把玩着玻璃酒杯。
“没有隐疾,不劳操心,”秦时风转头看着谢方舟,一字一顿地说,“我、要、去、上、学、了。”
“......那真是十恶不赦!她如何敢用你的毛巾洗脸——噗!哈哈哈哈哈.......”谢方舟没憋住,趴在雕栏上笑出了声,“你他妈损不损哪?不想和人家处了就直说,还想个这么糟糕的借口,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