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各取所需罢了,他只是想要消遣,而她们想要好处。
秦时风心都化了,但还是要使坏,用心逗她:“揉甚么揉,你二少爷我甚么时候服侍过人?给你吹个头发就很好了,还揉揉?楚南星,你别得寸进尺。”
真他妈的操蛋,他堂堂秦二少爷,甚么时候有躲在厕所里的时候?
“砰!”
他的视野缠绵地在楚南星脸上流连,最后定格在了那两片潮湿浅红的嘴唇上。
每当秦时风闻声这个题目,他都感觉非常荒诞。
他脑海中是一片浑沌,像是堕入了一团迷雾中,找不到任何方向。
——他喜好楚南星吗?
楚南星委曲得很,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秦时风,双掌撑着沙发想要起家,嘟囔着说:“你不揉揉,那我找别人给揉揉......唔!”
室内气温升腾,秦时风已经没法压抑他的占有欲,鼻尖轻蹭了蹭楚南星的鼻梁,喉结转动中,他向他的猎物建议打击......
“疼!”楚南星气呼呼地鼓起脸颊,将毛茸茸的头顶往秦时风手掌心顶,半是嗔怒半是撒娇地说,“疼了,你揉揉,给揉揉。”
他的父亲说喜好他母亲,说甚么海誓山盟至死不渝,而成果呢?
秦时风几近是立即就被扑灭了,内心有一只野兽号令着想要突破樊笼,想要具有她、独占她,想要将她按在身下、归入怀中,想要听她抽泣着喊他的名字,想要瞥见她失控的模样。
秦时风承认,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视觉植物,看到楚南星的第一眼,他就被吸引了。
秦时风向来不晓得甚么是“喜好”,也向来不信赖这世上有真正的“喜好”。
室内亮白的灯光照亮她的香肩玉颈,脖颈苗条纤细,左边锁骨下有一粒小黑痣,实在那是很不起眼的一颗痣,却被她乌黑的肌肤烘托得非常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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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含他对楚南星。
“疼吗?”秦时风当即俯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