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顾浅草窘得无地自容。
“疼么?是很舒畅吧?”男人吊起一双幽深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脸上既舒爽又痛苦的神采,像是食了让人上瘾的罂粟般,恶狠狠道:“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再这么引诱我谨慎我真的把你吃进肚子里,连骨头都不剩!”
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下腹狠恶地颤了颤,夏沉渊不成置信地发明本身竟有射-精打动,“该死!”喉中不由地收回一声烦恼的低咒,低嘶哑哑,顾浅草惊觉男人眼中的紫色顿深,在暗处翻滚,像是有即将破笼而出的困兽,在他看不见的处所收回压抑的吼怒。
“我用心的。”男人眼底出现一丝笑意,“就是要这么宠着你,把最好的都捧到你跟前,让你感觉本身是这个世上最幸运的人,一向宠着你,惯着你,直到把你宠坏,再也看不上别人,再也离不开我。”
“叔,我明天赋发明,天下很大,我很纤细。”双手紧紧地揪住男人背后的衣服,哭丧着脸的小孩像是受了极大的委曲,“还没沐浴,身上好冷。”
“我啊哈……不是唔别……不是,不是说了吗?嘶……好疼……把我吃掉啊啊!”乳-头被全部包裹进炽热的嘴里,连同乳晕,被狠狠地吸允,舌尖还不竭戳刺着顶端藐小的裂缝,另一边也被手指拈住,拉扯揉捻,说不上是和顺的行动,乃至完整能够称为卤莽,顾浅草却像是被人触到了体内最敏感的那条神经,止不住地浑身发颤,连脚指头都微微缩卷起来,冒死地甩着头,长长的流海垂了下来,覆住那双腐败如水的眼睛,“不要!啊……太……啊啊!”期呐呐艾的伸吟自那张微微翕动着的嫣红小嘴中逸出,带着变声期少年独占的沙哑与青涩,将男人浑身的欲-火都撩了起来,“我真的会发疯!”
“甚么?”男人停下了脚步。
伏在男人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平复呼吸,俄然有些不平气,讨厌这类主导权全都掌控在男人手里的感受,完整被牵着鼻子走,有些不甘地抬开端,大喇喇地对上男人乌黑如墨的眼睛,苗条的双手如同两条颤抖的白蛇缠上男人的脖颈,蓦地拉低他的头,咬住他的唇,学着男人的模样吊起眼睛,专注地看着他, “我喜好你为我发疯。”
男人对他的哭叫充耳不闻,另一条腿也被抬起环到了男人腰上,身材蓦地腾空而起,被男人抱在身上,就着相连的状况,抬腿走出浴室,“啊啊……不要唔啊啊……放唔好……深叔……叔呜啊……”
“如何不说话?”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真的越来越像小孩子了呢!”
“我……才没!”顾浅草负气般张口一下子将它含住,男人倒抽一口冷气,“奉求,你这是想服侍它还是废掉它?牙齿磕到了!”
“啊啊……慢……点……”顾浅草伏在男人肩头,悄悄地喘气,手指从体内撤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炙热的硬挺,蓦地被贯穿的痛苦让顾浅草双手抠住了男人刻薄的脊背,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啊啊……”那边还没筹办好!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想畏缩较着又已经太晚,眼睛偷偷下瞄,突然触及阿谁令人惊惧的庞然大物,身材微不成闻地缩了缩,下认识地咽了一口唾沫,顾浅草的确不敢信赖如此狰狞可骇的肉刃曾经无数次深切到他体内,并且他那处竟然还能够包容没有被扯破,的确是匪夷所思!
“乖,宝贝……我们到床上去,”低头吻去他眼角排泄的泪水,行动轻柔,眼神倒是狠戾,“渐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