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出来了。
男人专注地凝睇他的脸,眼里有幽深的火光,手上的行动时而轻缓时而短促,引着身下的小人儿一朝天国,一朝天国的来回转悠,就是不给他干脆一击,让他开释,而不是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行动着,渐渐赏识他脸上的神采,一丝一毫的窜改都不放过,“嗯嗯……快……啊哈不要……别停……”
降落的嗓音如同动听的大提琴在耳畔响起,带着点邪气,听起来无尽引诱,让人难以顺从,“嗯?说话。”
“我……我不要!”不安地扭动了几下却让硬物进得更深,太难为情了。
高-潮时穴口痉挛引发体内的硬物一阵颤抖,抽-插变得越来越快,顾浅草有种本身会被顶飞出去的错觉,男人终究低吼一声射了出来,炽热的液体烫得他浑身一颤,顾浅草眼眶通红,像只受伤的小兽用尽尽力从床上挺起家子,抱住男人肩背,一口咬到了他肩上。夏沉渊任由他咬着,拥紧他的身材,两人一起倒了床上,等候高-潮的余韵畴昔。过了一会儿,男人的大手落到了他头上,悄悄地盘弄他汗湿的头发,湿濡的感受从耳廓传来,耳朵被含住,“乖,再一次就好。”
男人没有答复,只是抽脱手指,硬物抵着硬化的入口,扶着他的腰,目光深沉地看着他,“乖,本身扶着它,让它出来。”
男人抬开端来看着他,银液顺着嘴角滑落,说不出的淫-靡,眼中仿佛野兽般嗜人的光芒让顾浅草微微缩瑟了一下,下一刻已经被翻过身材,坐到了男人身上,“叔……我我……”顾浅草严峻得有些无语伦次,目光不晓得该往哪瞟,夏沉渊拉过他的手,在那莹润洁白的指尖上一一吻过,眼里的神采沉了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本身点的火,本身来灭。”
“我……我不会。”顾浅草双手攀在他肩上,语气有些短促,男人却再也等不及,直接抬起他的腰,将本身缓缓地推动去,“来,渐渐地,坐下来。”
“不听话的小孩是要遭到奖惩的哦。”夏沉渊呼吸有些混乱,眸里的神采暗淡不明,硬物抵着他体内的那点渐渐地研磨,“动一下腰,抬起来,再坐下去。”
房里“啪啪啪”的**撞击声一向持续到下半夜,半睡半醒间,顾浅草俄然有点悔怨主动去挑逗那只禽兽,只可惜,这个世上没有悔怨药,统统仍在非常调和地停止着。
“你……”顾浅草咬咬牙,再也接受不住如许的折磨,顾不上害臊,抬起本身的腰开端青涩地动了起来,主动用小-穴套-弄起底下的硬挺,“嗯啊啊……”体内的敏感点每次被硬物掠过,都会激起阵阵藐小的电流,从尾椎一起窜至大脑,麻痹了神经,搅乱了认识。夏沉渊躺在床上,看着坐在本身身上的小孩,莹白的胸口缀着两朵嫣红的小花,跟着行动一上一下地闲逛着,脸颊绯红,头发狼藉,红唇轻启,媚入骨髓的呻-吟情难自禁地自口中逸出,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现在正卖力地扭动着,仿佛稍一用力就会被折断,借着床头暖黄的灯光,说不出的淫-乱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