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就晓得。”
“这么说……早晨便能够咯?”男人低笑着咬上他的唇,大手按上他柔嫩的臀,极其轻浮地揉了揉,顾浅草头顶的确要冒烟,连耳根都红透了,“早晨也不准!你昨晚才,才……”顾浅草说不下去,这个地痞,这个地痞……还好是在包间里没人瞥见,如果在外场,这地痞向来发情不分场合的,他岂不是要丢人丢到姥姥家?
中午在一家大型射击俱乐部内,顾浅草看着枪械架子上悬着的各式百般的枪支,脸上有点严峻,又有难以按捺的镇静和等候,“我……我不会。”
“抱愧,刚才在想事情。”夏沉渊扶住他的手,“对准了,然后扣动扳机,不要太用力,手不能抖,以免击发的时候‘点头’,我先打一枪给你看看。”
合掌退下
第二天夏沉渊顶着一双熊猫眼起了床,神采阴沉到了顶点,梦里此起彼伏的狗叫声仍旧盘桓在耳边挥之不去,黑暗中那双如骷髅般浮泛无神的紫眸仿佛现在还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有种光阴又倒流到了那一天的错觉,缠绕多年的梦魇再次呈现,心头不由有些烦躁。
从身后拥紧少年,嗅着他身上清爽温润的气味,将他小小的身子全部笼在怀里,像是具有了全天下,神情不由有些恍忽,如许纯洁而夸姣的少年是他的,只属于他,他的小孩是那样纯真,那样天真,在最美的韶华与他相逢,爱上他,然后满身心肠依靠着他,可如许的依靠又能持续多久?青衫幼年不能常驻,小孩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吧?如果他长大了呢?变心了呢?他只要17岁罢了啊,一个被家人谨慎翼翼如同小植物般豢养起来,只要17岁的小小少年,他的爱和承诺又能有多耐久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