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动如山地站在岌岌可危的赛台上,喘着粗气,肌肉紧绷。
人道真是风趣的东西。
“心碎了,小朋友拿着我打赏的钱买野男人!!!”
“你不想你的孩子在这里长大吧?”晏阳像是诱人出错的妖怪,语气漫不经心,却又直击女郎的心脏,“在这个处所长大的你,应当最清楚不管男孩还是女孩,在这里活着都是享福。你觉得他会死,以是想替他留着这个孩子,现在他不会死了,你要不要为你的孩子考虑一下?”
晏阳看到男人毁掉锯角甲虫的前腿,便收回了目光,看向身边的女郎。女郎虚脱普通坐回椅子上,鬓发被汗水浸湿。晏阳抬手替女郎理了理贴在颊边的刘海:“他要赢了,你欢畅吗?”
“情愿啊。”晏阳向来喜好都雅的女孩儿,摆在身边多赏心好看。他看向瞎子老三,“等会儿你和三爷去把事情谈妥,我直接带你走。”
“够的。”女郎说。哪怕是被当作货色来买卖,她也情愿跟着晏阳分开这个处所。留在这里,她是最卑贱的陪酒女,任何人都能揩她油,甚么庄严、自在都是天荒夜谈,在地来天下是不存在的。女郎孔殷隧道,“钱够的。您情愿买我吗?”
“你如何会这么想?”晏阳说,“我关掉直播是因为时不时有人放大烟花,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