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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妍梅语气淡淡地说:“我看二夫人今儿待客也累着了,要不是你们来一趟不轻易,明儿也不好去扰她。”
赵老太哼一声,气笑了,对着红珠两人说:“你们俩可真精贵,又不是外人,这是不让人见呢。”又问道:“今儿你表哥领着,莫非玩得不欢畅?”
她这么兴冲冲的,红珠也不好扫她的兴,没说甚么就跟着出去了。
路上无话,到了地头,陈建佳非常热络地替她们带路安排,他的性子也不像先前看的那么内疚,小小的一个县城在他嘴里也添了很多好玩都雅之处,听得红珠也感觉风趣。
红珠也不焦急,“她是一心要强的人,自个有主张,不是说么,性子像姑姑,我哪儿劝得住她。”
赵老太被儿媳这么不轻不重地刺了一句,脸上不动声色,竟也忍了下来,“可别说了,说出来我这老脸都害臊。你看我这一年两年的,能进几次府,别说别个,怕是连你也比不得。”
朱紫兰便说:“晓得啦。”说罢就往外走了。
红珠感觉这话不好接,偏朱紫兰胆量大,还笑嘻嘻地说:“精贵不精贵的我不晓得,我只晓得是姑姑疼我们。不过赵奶奶也疼我们,我来这儿可欢畅了。”
朱紫兰明显也是第一回见他,起先还陌生着略有些不安闲,可一看对方比她还局促,胆量就大起来,不一会儿那表哥也叫得顺口起来,让他从速套车去。
这话里话外的就是怪儿媳将人赶走。
红珠一听就感觉势头不对,她还没如何样,一旁朱紫兰就兴趣勃勃地给她使眼色了,凑过来讲:“和谁做亲?赵逍么?”红珠一撇头不睬她。
陈建佳有些无法地笑笑,“姑姑,程表妹,那我归去了。”
陈建佳一愣,看了两人好一会儿,脸上一红,“程家表妹,朱家表妹好……”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还逛得挺安闲乐呵。我们明显在等着姑姑哪儿的动静,无缘无端的,就让我们去县城,说要套个车,却来了个陈家表哥,你不是很机警的,如何就没明白点儿?”
红珠肚里暗笑,这话不是骂人白眼狼么。
红珠一时还没明白,一旁朱紫兰惊奇说:“是赵逍么?”
朱妍梅不接这话,只道:“老太太就是多心,就是没有陈家,我们做儿子做儿媳的还能让你受委曲不成?这不是指着我们骂不孝么。”
陈家的马车不大,看着半旧不新的,不过这年初家里能用得起马车的,也是有些家底。按理说略挤一挤陈建佳上来也坐得下,不过红珠没有让他上车的意义,陈建佳也见机,便坐在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