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伯修哥可别看小了我。”
程文涵听了忍不住盯着她看,又无法又好笑道:“就是些点心,再好吃也是赚些辛苦钱。”
我干吗v了……给本身跪了……
朱紫兰来了点精力,一抬眼又问:“那你们赚大钱了?”
红珠这才晓得为何说及此朱伯修就这般欢畅,便顺着奖饰了他好一会儿。见几句以后,朱伯修到底城府不深,跟着神采飞扬起来。红珠便持续问:“莫非是蒋先生?伯修哥当时不过十四五吧?如何就识得了蒋先生?”
朱伯修此时却笑了笑,仿佛红珠的话得了他的意,“就如那投卷,若事前得了先生承认你的才学,那就是得了荐书了。”
“谁担忧你们了?”朱老太太哼了一声,“这是你们要办的事,成也好,不成也罢,我可管不着。”
红珠听出他话里对程桂棠称她做“才女”的不觉得然,内心到底还是有些不欢畅的,不过记起她来的目标,便不在乎他说甚么了,只答:“有那么一二篇吧,现在要我说,定然全记混了。”她不美意义地笑了笑,很快又鼓起地诘问:“伯修哥,我传闻西山书院里的先生非常高超,不知比及宜山先生如何?又平话院里的学子都比旁的书院强,能考过那入门试的就算秀才了,也不知那入门试如何难考?伯修哥当年是如何考上的呢?”
朱伯修听到蒋先生的名字,这才有些回神,他皱着眉道:“你探听这些做甚么?莫非……文涵要考?”
红珠见此,又气又笑,真不知该说她甚么。见药材浸泡得差未几了,便开端用药炉子装了温水熬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