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珠听得有几用心动,房东是熟人,那定然是好的,只不知那屋子位置格式,便问钟氏。
红珠如何不知这个事理,可若说住杂院,没个隔断也不成,现在外头的杂院大大小小好几家,院子厨房等公用,若赶上个个难缠的邻居,怕是日子难过。
这时前头客人少了些,约莫都归去家顶用晚餐了。有程文涵在外边守着,钟氏便出去打动手,一看红珠预备齐备了,笑着又劝:“成了,明天也没小我吃主食的,也不做大菜,你二舅一小我能忙的过来。”尝了一口花生馅儿的汤圆,赞叹道:“真是又香又甜,比我调得那些好多了。”转头一看红珠眼下有几分青黑之色,心中非常顾恤,又问她:“如此两端驰驱到底不是个事,忙过你家碧云姐的事你们就该搬出来了吧?”
红珠便先谢了钟氏,“二舅娘,这事前谢你,有你这么挂念着,屋子住处甚么我是不愁的。转头这古婶婶的屋子如果合适,办成了我就置一桌酒请你!”
钟氏想了一会儿道:“就是应家大宅子的后巷,那儿多数都跟应家人有些关联,前后摆布的邻里都是识得的,倒是不会混乱。我记得要租的那院子也不大,前边是没有南座的,北屋划在了背面他们自家住,真算起来前边就是东西两边配房,真不算大……我也只是听古大娘提了一提,倒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