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里到底有些指责钟氏的意义,钟氏闻言脸上便有几分挂不住。她先前拒了红珠一家往他们家那院子,那顾虑的启事她不好提,可李二舅又不是个傻的,如何会不清楚呢。就为了儿子李南兴和红珠的事,他们两伉俪也吵嘴过几次了,只是这事得筹议着来,李二舅也不能硬逼着钟氏应下。而反之,钟氏为着这事也觉心虚,因此提及这屋子的事内心另有几分不安闲。
钟氏一听就笑了,“好好,我记得你这话!”
红珠揣摩了一下,一时也没能明白,但内心模糊生了些隐忧。
红珠便先谢了钟氏,“二舅娘,这事前谢你,有你这么挂念着,屋子住处甚么我是不愁的。转头这古婶婶的屋子如果合适,办成了我就置一桌酒请你!”
红珠听得有几用心动,房东是熟人,那定然是好的,只不知那屋子位置格式,便问钟氏。
想着今儿过节,晚餐红珠和程文涵还是得赶回朱家一道用饭的,红珠便从速备下两锅甜汤,便利夜里赏灯的行人路过期叫卖,定然有很多过来食铺里歇脚吃些小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