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桂达这才留下红珠和程文涵在路口稍待。
“伯修舍间还待安设,我和文涵他们又是路远难行,山下另有约好的车夫等着,也是不好久待,不如就此辞去了。”朱桂达道。
程文涵一听,这才乖乖坐着,嘴里却还是嘟囔道:“我们又不是货商,又不是大户人家的家眷,连这车子也是雇的,哪儿有甚么油水可劫的。”
可他开口一问,程文涵却小大人普通说:“姐姐不好畴昔,我还是留在这儿陪着姐姐吧。”
车夫跑惯了路途,少不得也碰到过些变乱,他远远也见着了那两个女人,内心便信了小厮的话。又听那小厮承诺给钱,便应下了。还转头跟朱桂达多解释一句道:“朱老板,他们的车挡了路,我们也过不去。我去看一看,也顺手帮个忙。”
不过红珠再活一辈子,可也不是来读这些古书的,内心感慨一句也就是了,也不会难过。见一旁程文涵仿佛满心对劲地替她遗憾,便又岔开话去,只问:“厥后你们在屋里说了甚么没有?”
红珠也被他闹醒来,从速拉住他说:“一会儿吹病了,归去又喝苦药汤,看娘不骂你!”
蒋先生见此,面上也有些对劲之色,便温言鼓励他道:“待你考过了,我再好生教诲你。”
幸亏那赵逍只是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场,随后也就走了。
红珠懒得和他辩白,也跟着张望了一下前边。她也眼尖,不一时就瞧见道旁一棵树下立着两个女人,远远瞧着那服饰,像是主仆二人。
方才……听着方才那少年说话的意义,她是碰到正主了?那人就是赵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