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没瞥见陆质,紫容就憋了一肚子话。他拿头发碰碰陆质的脸,奉告陆质:“头发擦好了!”
想到小又软的一团,缩在他怀里,暴暴露软绵绵的肚子。陆质感受有些炎热。
他把害臊两个字说的当真,陆质便忍不住轻笑,问:“你有甚么好害臊的?”
紫容扭捏,道:“我不会穿衣服,是个费事精……”
中衣是穿成那样, 外衫也没好到哪去。对襟圆领外衫上的琵琶扣只扣了两对――前两对老诚恳实的扣着, 再今后应当是穿衣的人没了耐烦,只当看不见前面那几对扣子,特长护了衣衿,只求不把本身的肚子暴露来。
出门时翻来覆去地跟他确认了好多遍,马车上多带一套衣服没,又让把马车靠着玉兰树停在中院。转头想想初见那天, 陆质就差未几晓得是如何回事了。
守在外边的小厮立即发觉到,恐怕风窜出来凉着了皇子,便立即钻出来整收窗帘。
陆质被他摸和蹭得痒痒, 偏头躲了一下, 就立即被紫容用额头顶归去:“别动, 给我摸一下。”
“在。”
“嗯?”陆质极少见地楞了一下,玩过来的眼睛眼底情感颇深,很快却又像甚么事都没有了一样,垂下眼手指翻飞,就把紫容的中衣摒挡好了。
“殿下……”
紫容把伤手放在陆质身后, 在榻上谨慎隔着, 抬起好的那只手摸索到陆质的侧脸, 然后特长指渐渐描画他的眼尾,玩儿的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