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质却总感觉松不了那口气。先皇后一去,宫里的氛围是完整萧瑟了嫡派皇子。他和大皇子陆麟是先皇后所出,天然首当其冲。
陆质也笑,“主子晓得些甚么,你别置他的气。”
又对紫容说:“晚餐一会儿就好,你在这等着,我让人叫宝珠来陪你。”
宫女话音未落,书房外间靠里开的小门就被推开了。紫容的脸有些红,眼圈儿也红着,眼睛雾蒙蒙的睁不开,明显是刚醒就出来找陆质了。
“甚么事?”
严裕安不晓得甚么时候出去的,回了一句话,陆质才蓦地回神。
“和我就别那么多礼数,也是本日讳信院放学早。不过这个时候……是我来的不巧?”
陆宣两根手指头捏着酒杯,指尖发白,很用力的模样。
“殿下,小公子醒了……”
而当年文皇后之死,不管其里究竟是甚么启事,□□就是那四个无辜短命的皇子。
他见了陆质,顿时就想走畴昔,眼神却又在陆宣的身上缓慢扫了一下,站在原地不动了。只拿两只手无认识地揉搓衣角,怯生生地盯着陆质瞧。
入迷太久,那么长远的事情,想起来太操心神。又缓了半晌,陆质才道:“是刚出年关的原因?近几日讳信院都宽松的很,这会儿甚么时候了?”
陆宣不答话,仍用两眼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