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被陆质夸了,紫容给的反应都很大,此次也一样。
“好了。”详确涂抹过后,陆质捧着紫容的手,凑到嘴边悄悄吹了吹,道:“感受如何样?”
混蛋。
“是,殿下。”婢女那里当得起陆质的“我”,陆质话音未落,她已经跪下了,垂着头道:“奴婢就在屋外,殿下尽管叮咛。”
如许吹了一会儿,陆质怕把药膏吹干了不好,哄道:“不能吹了,敷着药呢。”
过了好一会儿,紫容还是哭得停不下来,陆质内心急,只好又问他:“是不是手还疼?”
紫容的眼泪掉的凶,咬着嘴唇边抽气边哭。伤口, 眼泪,和抽泣声, 这些十足化作数九寒天的锋利冰刃, 划过陆质无缺的皮肤,仿佛让他的手背也跟着疼起来。
紫容从陆质怀里转过甚来,闻言点了点头。
没有在第一时候颠末任何措置的处所已经起了几个小小的水泡, 其他被烫的皮肉变得格外嫩,仿佛一戳就会破。
陆质的心软得不像话,却不晓得如何对紫容解释,垂眼看了看他还挂着眼泪的睫毛,用心问:“还疼吗?”
两小我都穿戴在内里的衣服,没洗漱过,呼吸间还能闻到陆质身上带着的酒气。紫容的伤手被陆质谨慎翼翼地握着,他歪了歪身子,另一只手紧紧攥住陆质大氅下的锦袍,把侧脸贴在陆质肩窝,完整把本身拱进了陆质怀里。
紫容顿了顿,立即点头,说:“疼,好疼好疼。”
声音小的不幸,怯怯的,还发着抖。
紫容是死力忍着的模样,抿着嘴尽量不出声,目光也下移,不敢与陆质对视。可惜眼睛眨巴眨巴,就掉出一串一串的金豆豆来。
愣着的紫容才回过神来,移开盯着陆质的视野,陆质又问:“手,现在是甚么感受,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