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下看来,那位奥秘且怀有龙子的女人想必就是她了。
双眼眯了眯,这出口建得新奇,是一堵石门,不细心看只觉得是一面山,环了一圈儿这座隐在云山后的殿室,心头冷哼,若不是太皇太后带路,她还真能够找不到这里。
感受一道冰寒的视野落在身上,惠妃心头一紧,故作平静,“mm现在怀有身孕,产期便在这几日,理应在后宫保养以待出产才是……”
拓跋聿点头,目光带过站在拓跋瑞身后侧的南珏。
“……”薄柳之瞳人儿猛地一缩,不肯定的看着他。
心尖急窜而上的委曲搅得她鼻头发酸,转眸清清看向龙座上的男人,红唇变白。
太皇太前面对他时才神采才微微松了松,“贾将军快快请起!”说着,看向摆布跪着的大臣,“都平身吧!”
双眼闪了闪,道,“好了,别逞强了,你放心养伤。今儿起早了,俄然有些犯困,我也回房补睡一觉。”
蔷欢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摇点头,“女人,您现在身怀有孕,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如果赶上甚么事可如何得了。”想了想,补道,“女人要真是有甚么急事,奉告奴婢,奴婢替您办去!?”
蔷欢睁大眼,严峻起来,“女人,是不是产生甚么事了?是那婢子……”
惠妃神采僵住,双眼缓缓移了畴昔。
殿中站着的拓跋瑞和贾震最早重视到,均是不解的眉峰微微拧了拧。
太皇太后紧盯着薄柳之,在惠妃和拓跋瑞的搀扶下缓缓朝她走进。
甄镶本是垂着头,被某帝俄然的一站惊了下,忍不住顺着他的视野看畴昔,目光也是急剧一缩,脸上快速伤过一丝黑气。
并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臀上的伤反倒比昨日更严峻了,她现在只要稍稍一动便会痛得短长,唯有一动也不动,非常痛苦。
惠妃双手伏地,来了个大礼,“臣妾求太皇太后饶了mm此次吧。mm此番也是情有可原,而现在mm现在身怀有孕,且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是皇嗣啊……请太皇太后开恩,饶了mm吧!”
错杀忠良?!
贾震率先站了出来,拱手道,“微臣觉得,忠烈侯叛变一事已是罪证确实,铁证如山,该当严惩!”
太皇太后微怔,“惠妃,你作何跪下,快些起来!”
“掌嘴!”太皇太后怒喝,“哀家刚才已经说了,后宫不得干政,你不要仗着怀着天子的骨肉便恃宠而骄,没法无天!”
金玉发冠将他如墨的发高高扎捆,暴露他精美如精工斧刻的完美俊颜,一双狭长凤目微微眯着,浓黑的睫羽比女子还长,高而矗立的鼻梁,微抬的玉白下颚,以及悄悄抿住的陋劣红唇,每一处都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眼底划过一抹亮光,抿了抿唇,朝薄柳之走了两步,声音一如初见时那般暖和,“mm,你现在即以成了皇上的女人,也怀了皇上的骨肉,便应当忘了忠烈侯……”
薄柳之挺着大肚,因为赶得急,脸上满是汗,本是该热的,可却面对他一张像覆盖了千年寒冰的脸,她不由打了个寒噤,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反复道,“我说,忠烈侯是被冤枉的,他并未尽忠拓跋森,是有人谗谄他,想置他于死地,你……皇上万不成轻信小人之言,错杀忠良!”
拓跋聿此时已重新做回龙座上,放在龙头上的十指用了实足的力道扣紧,几近要将那两只不幸的龙头拧下来。
她太乱了,向来没有这么乱过。
一只手微不成见的摸了摸肚子,咬了咬牙道,“柳之知错,太皇太后如果要罚,柳之无话可说。但是,柳之还是要说,忠烈侯是冤枉的,他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