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是小肥妞,一会儿小笨妞,青禾的天下崩溃了!
她轻垂着头,一截白希的玉颈从薄纱下偷偷钻了出来,那芊芊微弓的弧,让他仿佛看到了世上最美的风景。
性感的喉头微微滑动,拓跋聿双瞳深了深,喉咙亦似被堵了一下,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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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敬爱局促的小行动,让拓跋聿嘴角微微展了一抹弧,嗓音无辜,“我正想问,之之俄然转过来如何不说一声?!”
宋世廉神情微僵,冷眸黑遂,抿了唇。
说是这么说,人已走到他身侧,牵开被褥,抱住了他伸出来的手臂,将他带坐到了床沿。
薄柳之愁啊,忙抱着她的小身子哄她,“青禾不哭,连煜他不是说青禾呢……”说着,警告的看向连煜,“连煜,小笨妞,你不是说的青禾是不是?”
他大半个身子埋进水里,肩头下的墨发浮在水面上,像是一块光滑的丝绸散开,他脑袋轻靠在浴桶边沿,凤目半阖,黑密的长睫在他眼睑下透下一抹标致的暗影,红唇如盛开的花瓣,水润剔透。
拓跋聿眉间勾了勾,回身背对她,“缙云寺。”
室内,热气在氛围里升腾起袅袅白雾,屏风内纤雅的女子便像那踏着青烟而来的仙女,悠悠从屏风处探出一张绝尘玉颜,启唇朝他轻笑,“拓跋聿,水温恰好,能够本身过来不?!”
这厮绝对是皮痒了!
谁说只要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但愿在敬爱的人面前保持超脱夸姣的姿势。
薄柳之一愣,“现在吗?”
拓跋聿嘴角微抽,顺手又要去捏她的脸,她却故作惊吓的一下从床上翻了下去,笑道,“妞去让人筹办热水服侍爷沐浴!”
小青禾临时停下抽泣,抽着鼻子看着连煜,两只眼睛水水亮亮,像是包满了钻石。
“哇呜呜……”小青禾先发制人,嗷嗷哭了起来,憋着小嘴儿不幸兮兮道,“我不是小笨妞,才不是……”
薄柳之心一惊,迷惑,“拓跋聿……”
苦笑,女人啊女人,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