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正肆意吻着她的男人,也那么想她,远远不止一点点。
薄柳之呜呜哭出了声,一下扑了上去,两条玉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侧脸在他颈边和耳朵密切的蹭着,嗓音碎碎,“一辈子不敷,一点都不敷,如何能够够,我要每一个一辈子,要你的每一个一辈子……”
不晓得是不是感受了她的情意,拓跋聿的吻垂垂和顺下来,细细的啄着她微肿的唇瓣,时不时用牙齿咬上一口,如蚂蚁爬过,不痛,有些痒。
她白希的面庞上满是泪水,一向伸展到尖细的下巴,滴滴落进她白希脖子,往下……
“……”拓跋聿不解的皱眉,伸手摸了摸脖子,湿漉漉的,拿到面前一看,凤眸又是一缩,手上敷了一层红色的血渍。
在她抹衣里的手更是猖獗,教她捏住顶端的红果儿,拉扯捻转。
一想起前次的事和本日去龙栖宫他避而不见,内心的委曲便像发了酵的面粉,一个劲儿的收缩,薄柳之哭着磨牙,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恨恨的用力的不见血不罢休的架式。
“嘶……疼!”薄柳之轻呼了声,标致的眉头皱了皱,哀怨的看着他。
薄柳之忙捂住嘴,笑弯了眉,“谁要试了,不要……”
脏?!
拓跋聿仿佛晓得她在想甚么,凤目笑意散开,重重吸了一口,这才松开。
面上的男人脸上不成谓不凶恶,他像是一头残暴的野兽,狠狠吃着她的唇,可他紧阖的氼决狭长却截然相反的溢出一滴奇怪的水晶悬于黑密的眼睫处。
“不要?!”拓跋聿眼底划过一抹坏笑,另一只手也从她抹衣口钻了出来,握住另一边没被宠幸的嫩白,薄唇坏坏抬高,用心在她脸上吐了一口热气,“再给你一次机遇,要不要?”
拓跋聿眼眸冲血,那抹红叠至凤尾,好似下一刻便会掉出一滴血泪出来,他带着狠劲儿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脑袋按在心口的位置,低头吻住她的发顶,嗓音嘶哑,“之之,如果能够,我倒是但愿,畴昔的五年,我能够不那么想你,想你的时候,心能不那么疼……”
“恩,我在。”唇往下压了压,觉得要触上,却始终保持着点点的间隔。
嘴里他的舌头又伸了出来,温热的唇瓣将她的双唇紧紧包裹此中,口口想啜,她只能被迫的吞下他给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