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孱羸的眯开一条裂缝,硬是被他生生问得愣住了,微肿的双唇张了张,倒是羞于开口。
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窜改,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并未再抵挡,而她呆呆蒙蒙的神采又是那么的惑人。
他的尊敬,让她的心软成一汪泉水,有甚么东西在内心垂垂清楚起来。
柔发被她松开,如瀑般垂至腰臀,脸颊两侧的长丝有一部分轻搭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有频频奸刁的发丝调皮的横在她红润剔透的双唇上,那嫩嫩的光彩,直勾人想不顾统统扑上去蹂·躏。
不晓得过了多久,身上的男人再次大力的撞击了数次以后,称心的低吼一声,一股热·流猛地窜射进她的体·内,接着他全部身子重重的落下,趴伏在她的身上喘气着。
拓跋聿岂能让她如愿,她都不晓得她现在这个模样有多美。
她的行动,如同一阵东风吹来,拓跋聿双眸晶亮,心口蓦地涌出一阵狂喜,冲动的更深的吻住她。
他的双瞳像是具有穿透力,她悸动的灵魂在他目光的谛视下无处闪躲,而他的目光过分砭骨,薄柳之低喘了声,微扯嘴角道,“我累了……”
固然阿谁追她的人一向在她身后,她没有瞥见她的脸,但是她晓得她是谁。
他的手如一把上古桐琴弹奏而出的潺潺之曲,将她惊骇的灵魂置于柔嫩的波光当中,一寸一寸抚平她的不安惊骇。
“嗯……”他强势的吻让薄柳之轻哼了声,抓住他衣衿的十指更紧的钳了出来,鬼使神差的,她微阖上双眼,游移的,缓缓的,不肯定的,不较着的,轻柔的开端试着回应他。
低头看了眼在他怀里仍旧有些轻微晃抖的娇躯,低头吻住她的发顶,双眼内是深浓黏稠的心疼。
她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催·情·药,拓跋聿脸颊两边都是密密的汗珠,他喘着粗气,再次吻住她的唇瓣,宣泄般的啃咬,吸吮。
手才触上他的背,便叫他反手握住。
手指在她腰肌上划了划,并不怀美意的顺手而下。
呼吸一滞,她忙松开在他脖颈处的手,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脸,惶惶的想从他怀里退出来。
茫然没有焦距的双瞳一点一点绽超卓彩,心脏在薄薄的胸腔内跳动得却更加短长了,眼眶干涩难忍。
“啊……”薄柳之只得抓住身下的被褥,接受着他一波比一波快的进犯,身材像是处在漂渺大海之上一瓢小小的浮萍,不时被一阵狂涌而至的波浪跌撞翻滚,毫不抵挡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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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低头垂怜的吻了吻她的发顶,将她轻放在身侧,本身则下了塌,从圆桌盒盅里取出一条锦帕,反身折了返来,细心的耐烦的替她擦拭着身材,“夜深了,有些寒,今晚便随便擦一擦,明早再沐浴,着凉了朕会心疼……”
她话刚出,便感遭到他的指穿过她颊边的发丝,一勾,固在了她的耳后……
薄柳之低低泣出了声,盈盈的水光将她魅惑的大眼铺满,不但没有让他暂缓下速率,反而让他越加变本加厉了。
薄柳之当即屏住呼吸,身子悄悄颤了颤,欲说的话在喉咙里卡住,可悲的被他的行动挡回至肚腹里。
“之之,之之,没事了,只是梦,是梦罢了……”
薄柳之只被他的话引去半晌神魂,下一瞬,大掌曲起她的双腿按置在她的胸脯上,深深的耸了出来,狂野的征服。
刚颠末那么狠恶的床·事,身子有些乏软,薄柳之擦得有些慢,因为怕睡得不舒畅,她也擦得很细心,很当真。是以并未发明身后的人正伤害的一点一点朝她靠近。
太可骇了,阿谁梦……她向来没有做出如此清楚的梦,感受身临其境般感受了一遍那份惊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