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之之,没事了,只是梦,是梦罢了……”
手指在她腰肌上划了划,并不怀美意的顺手而下。
她的行动,如同一阵东风吹来,拓跋聿双眸晶亮,心口蓦地涌出一阵狂喜,冲动的更深的吻住她。
但是已经晚了,阿谁化做野兽的男人已经先她一步翻开了她身上的被褥……
拓跋聿看着面前的风景,喉间溢出低吼,双目猩红的盯着她隐·秘之处,她一只柔嫩的小手正抵在她的花圃口,固然晓得她是在清理身子,但是这一气象仍旧让他热血沸腾,满身的血液猖獗的燃烧了起来。
两人的身上都湿透了,身上黏黏的极不舒畅。
拓跋聿眯了眯眸,俄然反手刮开她的衣,将她整片乌黑的胸脯闪现在他的面前。
薄柳之全部就像是死了一次,身子底子没有力量,双腿荏弱的搭在他的腰上,身材因为刚才的狠恶活动微微抽·搐着,一只手盖在面前,有力的呼吸着。
而他的手已将她的亵裤褪到她的脚踝,不幸兮兮的挂着,他分开她的腿,身子嵌进,另一只大手仍旧刚强的亵玩着她胸前的绵软,唇舌溜至她的耳朵,声音已经哑到不可,他却忍着满腹的火焰问她,“之之,能够吗?……”
“嗯啊……唔……”薄柳之簇紧眉峰,双手环绕住他坚固的腰肢,实在不能忍耐他一开端便如此狠恶的行动,她在嘴里低低求道,“拓跋聿……慢,慢一点……慢……呜……”
她话刚出,便感遭到他的指穿过她颊边的发丝,一勾,固在了她的耳后……
她短促的呼吸着,汗液几近将她整小我重新到脚灌溉了一遍,她睁大眼,双瞳中中是满眶的惊骇,周身止也止不住的颤抖着,就那么盯着一个点,久久处在骇悸中回不了神。
没有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窜改,她的手搭在他的肩头,并未再抵挡,而她呆呆蒙蒙的神采又是那么的惑人。
性感磁醚的嗓音飘进耳里,给她惊骇无依的灵魂找到了暂居的寄留之地,薄柳之仍旧喘气得有些急,缓缓将视野落在他的脸上。
终究,在眼泪划过眼际之际,她猛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颤抖的身子紧紧贴向他,双唇哆璱,颤抖得说不出任何话,她只是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他。
拓跋聿暴躁起来,隔着衣物重重ding了她一下,一口咬住她的耳朱,嗓音残破而狠厉,“该死的,能够吗?嗯?”
薄柳之神采大红,天然不会傻到去接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