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书知脸颊一红,瞪了她一眼,嘴角却扬着暖和的笑意,“湘儿,不准笑!”
湘儿看两人如胶似漆,恩恩爱爱的摸样便掩唇偷笑。
一触上他身上的高温,薄柳之被烫了一下,耳际他炙滚的呼吸扑在她的脖子上,温度越来越高,她乃至闻声到他身上的骨头都在收回噗噗的响声。
内心又忽的升出一缕烦慌,她,真的跟他产生了那种事,跟一个比她起码小了五六岁的男人……
湘儿一愣,不记得她早些时候有熬过甚么东西啊。
俄然有些顺从,身材也比之前更加的生硬和紧绷。
但是他却禁止住噬欢的毒性,停下来笨拙又柔情的安抚她,他在她内里虽没有出来,却真的没有再动,她乃至,乃至能感遭到她粗长上根根跳博的筋络……
喉头干涩,他中了噬欢,她听南玥说过,噬欢的药性极强,普通人都没法抵抗它的药性,乃至会令人丧失认识,全凭身材本能讨取……
祁老景冷冷看着她,嗤笑,“看戏的都走了,你肯定还要演下去?!”
自知不能在拖下去,薄柳之果断的抱住他的肩膀,偏头吻住他湿漉漉的耳垂,低低道,“给我……”
待到门口的倒影消逝不见,身子便被用力一甩,薄书知猝不及防,狼狈跌落在地。
转过门口,脚步簇停,凝眉听着内里的动静,直到从里传来含混的娇喘声,嘴角微勾,这才往厨房而去。
薄柳之半阖上双眼,倾身含住他的唇瓣,伸出舌尖舔过他的唇,并试着探进。
“嗯……”她身材敏感的一下子收紧,将“他”夹得生疼,拓跋聿浅吼出声,横亘在她胸房的大掌一下握住她一边的酥乳,大力捏了捏,“之之,你想要我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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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绝望爬满心间,祁慕竹狠狠瞪了眼屋内的两人,冷哼一声转成分开!
拓跋聿猛地昂首,与她四目相对。
他的声音有些哑……
薄柳之咬唇,胸口虽死力压抑却仍旧微微起伏着。
只一瞬,拓跋聿立即反客为主,规复了之前的英勇刁悍,勾住她的嫩舌,抵死缠绵,汲取她口中如蜜般适口的汁液。
祁老景缓缓撑起家子,看向他的时候,眸中运了薄怒,却没有松开桌上的人,“小四,你来干甚么?”
他说着说着便开端有些胡言乱语,却也能从里听出他的心机……
“就会哄我高兴……”薄书知面带娇羞,嗔嗔看他。
“之之……”拓跋聿咬住她盈透的耳朵,莹白的额头已不满颗颗饱满的汗珠,在她腿间的手覆上她柔密的丛林,食指揉按着将“他”密密裹缠的小嘴儿,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拓跋聿……”分歧于之前的疼痛,此次带了点点难以言喻的舒爽袭便她的满身,薄柳之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唤着他的名字。
下唇被她咬破,还是没法掩下心脏的泵波翻跳,薄柳之大口喘气着,身上垂垂被晶莹的薄汗充满,美好的颈弯白希而亮泽,像是一只精彩的细瓷。
祁老景几近立即放轻了手中的力道,俯身靠近她脖颈的位置,在内里的人看出去,只觉得他二情面难自禁……
被她水光艳美的双眸楚楚不幸的盯着,拓跋聿难以便宜的俯身吻住她的眼,将她的腿川资在腰间,双手按摩上她的乳,他一边混乱无章的吻着,亲着她的眉眼,一边暗哑着嗓音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之之,之之……”
她明天一夜就被拓跋瑞那混蛋弄得半死不活,阿之如果被中了噬欢的小天子“折磨”三日之久,出来还能有小我样吗?!
眼睛一亮,南玥拉着南珏的手道,“大哥,你能不能从宫里乔装带一名妃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