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少奶奶!”
这边,何若薇斜眼看去,乐平早趁这工夫扭着马大夫退了出去,看着依在床头满头大汗的楚子清,何若薇心想,这戏还要如何演下去?
话才落地,只听“卟通”一声,马大夫跪在了何若薇面前,大哭道:“少奶奶,你饶了小的吧!小的底子就不是甚么大夫,也怪小的一时胡涂,方才在路上见那位小哥一副焦急的模样,便谎称是大夫,想来府上乱来两个小钱。小的是猪油蒙了心,少奶奶,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小的真的不会看病。”
只见一声“哗啦”托盘并碗摔到了地上,而那碗热热的汤水却全洒在了楚子清身上和被子上。
乐平忙应道:“是,是,三蜜斯,我这就绑了出去!”但是眼睛却偷偷望向了楚子清。
不等叮咛,乐平早上前一把扯住马大夫:“好你个骗子,看我如何清算你。”说完,推推搡搡的就要把骗子马大夫赶出屋子。
楚子清脸上神情一滞,随即忙道:“大嫂,别污了你的眼。”
心中暗自嘲笑一声,何若薇道:“马大夫,我二弟但是伤了腿,就不消正正骨头吗?”
回身,何若薇冲坐在一旁正低头写着药方的马大夫道:“马大夫,我二弟又开端痛了,费事你再看看!”
楚子隐在一旁见了,了急,忙道:“马大夫,快看看呀。子清出了这么多血,怕是折了腿了。”
马大夫到是想看呀,但是如何看?他一头盗汗簌簌向外冒,眼睛不住转来转去,一副没了方寸的神采,楚子清的手死命压在被子上,神采越惨白了。
“等下!”何若薇出声叫住乐平,转转头看着楚子隐道,“相公,我看还是送官查办的好。楚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普通宵小之辈如何敢打主张到楚家头上?我看这内里怕另有隐情,如若就如许将这骗子赶削发,到便宜他了。我看还是送官好了,免得外人觉得我楚家好欺负。”
等问柳退下,何若薇看动手上的托盘,心生一计,回身,她看着楚子清道:“二弟,快来喝了这碗枣汤,补血气的。”
但是,何若薇才走了一步,不知脚下绊了甚么,一个不稳,身子立马向前扑了出去,手上的东西也随之砸飞。
“马大夫,我二弟如许大流血,再不看但是会死人的哟。还是……马大夫你压根就不懂如何医治?不会看病?”何若薇凉凉的开口,不忘再下一剂猛药。
此时的楚子清脸上神采变幻莫定,一会青一会白,何若薇俄然感觉楚子隐和楚绮云这对兄妹真是万分敬爱,抱动手立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神采。
马大夫顿时傻了,抬动手也不晓得这被子是揭还是不揭。
“大嫂说的对,这等骗子理应送官。乐平,先绑了关在柴房,一会再送官。”楚子清一脸惨白,气喘唏唏的道,仿佛说了一番话用了他大半身的力量。
“哦哦,少奶奶说的对,要正,要正!”获得表示的马大夫忙站起家,走上前来立在楚子清的床边就要去揭被子,“二少爷,获咎了!”
何若薇手上行动一顿,却也没再持续,直起家,何若薇道:“二弟说的有理,不过看模样,二弟伤的可不轻,我瞧你这模样恐怕是伤了腿了,还是让马大夫再看看。”
“真是混闹!”楚子隐回过神后怒喝道,“乐平你常日里机警懂事,现在如何如此胡涂?”
楚子隐忙上前扶住楚子清道:“二弟,你不要多说话,我不怪乐平。来人,把这个马大夫乱棍打了出去。”
久久不见马大夫有所行动,楚子隐急了,又催促道:“大夫,你到是快看呀。”
“大哥,你也别怪乐平,这孩子恐怕是见我伤的重,病急乱投医了!”楚子清依在床头衰弱的开口,说完,又连咳几声,“大哥,我胸口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