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让四丫过来,本就不是为了检察这些账目标,是有其他的事的。
“是!是!是我冒昧了!”郑掌柜的也从速地接过白老爷的话。主动说道。
白老爷一行人一进入园子就闻声一阵阵的笑闹声。
到了书房,郑掌柜的公然在早早的在了。四丫几个和郑掌柜的打完号召后,白老爷就号召大师坐了下。然后让丫环上了茶水。
“四丫。你三姐已经把账目都报清楚了。你也和我们说说作坊的环境。”白老爷俄然对四丫这一家有了猎奇之心。
账目标事情一向都是吴大郎和三丫卖力。吴大郎明天没来,以是这报账目标事情天然落到了三丫头上。
“好好!好!果然是亲姐妹,四丫如许无能,四丫的姐姐也是如许不减色的!”白老爷听罢,忍不住连声地叫起好来,脸上的欣喜也毫不鄙吝地揭示了出来。
人有的时候,该谦善自是得谦善,但是该表示本身的时候,也要当仁不让。
“帐本拿来我看上一看!也学学这丫头的精美记法来。”白老爷听了三丫的报账,欢畅的同时,也倒是想看看这丫头的帐本到底是一个甚么模样!怎能就把账记得这模样详确、这模样好。
“的确是好!我也是做了这些年掌柜的了,大大小小的账目也晓得很多,如许详细的账目还是头一次见着!真是后生可畏啊!”郑掌柜的摸着本身下巴上还未长长的髯毛,欣喜地说道。
座下的郑掌柜的和四丫几个听了白老爷的话都有些胡涂起来。
四丫想着幸亏自家三姐没把本身说出来,要不这俩老迈叔级的老头如果诘问本身这记账体例的来源,那本身还真不晓得如何答复。
三丫把吴大郎的那份帐本和本身的那份帐本一一地都拿了出来,然后开端把这些光阴的每一笔账都仔细心细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