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不成!”那小旗切齿道,一副对靠干系走后门深恶痛绝的模样,“王麻子这厮,常日里仗势逼迫我们小旗不说,就连巡查轮岗这等大事也敢胡来!呸不把我们当回事儿了!”
周石赞叹着辽军烤肉技术的高超,涓滴没有一丝是做敢死队,履行伤害任务的模样。
“一群饿死鬼投胎!”肖雨泽嘲弄道,不忘提示他们闲事,“辽军的虎帐大抵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完颜浮慎所部的辽军,这些辽军士卒都是曼舒族士卒出身,就是说他们是正宗的辽军。另有一部分是俞延松所部是俞族私兵。我们要偷袭焚毁的是火药库在俞延松所部的虎帐以内。”
听完肖雨泽详细说完辽虎帐盘的环境,周石的信心加强了很多。他们顾忌的是曼舒族士卒出身的辽军,至于俞延松所部的俞家私兵,他们并不存在害怕心机。虽说俞延松所部的俞家私兵披着辽军的外皮,但本质上还是辽东的世家私兵,和真正的正统辽军还是有着本质上的辨别。
俞延松所部的俞家私兵多以步兵为主,俞家的骑兵马力没有他们来的好,跑的没有他们来的快。只要他们速率够快,满身而退也不是不成能的。他们来也不见得是来送命。
“贼他(娘)的,本来这辽军也分个三六九等,驻营都分红两部分,我们入骁骑营营将大人还是将我们的落脚地分派在骁骑营驻地中间。不搞轻视,辽军倒是搞起轻视来了?”周石说道,“想来俞延松这龟儿子在辽国的日子过的也不是很津润嘛。”
俞延松所部的辽军席地而坐往嘴里扒着饭,丢着肉,就连尖兵在这时候也松弛了下来。严峻地顶着夜晚的风凉放了一夜哨的尖兵怠倦到了顶点,望着炊烟袅袅的营盘一肚子怨气,米麦淡淡的香味和肉香钻入尖兵们的鼻孔,更加刺激了尖兵们的饿意。
“辽军的明哨暗哨都探清楚没有?”对于作战,周石也是里手。
当然,战前酒是没的喝的,没有酒对于行伍当中的士卒来讲是一大遗憾。虽说没有酒,但是肉管够,辽军士卒敞开肚皮大口大口地吃肉,好不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