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秀深思半晌,又道;:“青萝,我想安儿,我想要安儿,我想把安儿从秦时中手里抢返来。”
“下官见过侯爷。”领头男人瞥见秦时中后,心神顿时一震,立即垂下眸子,领着身后诸人一道向着秦时中跪了下去。
“嗯,”顾容秀仿似吃了一颗放心丸般,她微微点了点头,又一次在美人榻上渐渐儿坐下,与婢女道;:“不错,我曾叮咛过你,不能让任何人晓得赵王身边有我们的人。”
陈启斌闻言,便是一怔,容不得细想,只恭宣称是,而后一个手势,领着诸人运出轻功,瞬息间便是分开了。
“不敢欺瞒侯爷,下官倒是奉王爷之命,特来此地寻觅侯爷下落。”
“侯爷武功高强,千军万马都不在话下,我们几人若想拦住侯爷,”陈启斌说到这,苦笑道;:“的确是痴人说梦。”
“大人,这秦时中看起来,倒是挺看重阿谁女子。”暗处中,陈启斌一行还未曾分开,看着秦家的小院,此中一人与陈启斌开口道。
“傻瓜。”秦时中低低笑了,他搂住了她的身子,在她耳旁吐出了一句;:“夫君说你好,你就好。”
“恰是鄙人。”那领头男人顿时一个拱手,毕恭毕敬的与秦时中回道。
“王妃说的有理。”青萝低声道。
青萝一怔,道;:“王妃的意义,是要派人去利州,将小少爷带回京师?”
“王妃放心,这一次是赵王爷派了陈启斌大人前去利州查探将军的下落,奴婢的表哥便是随行的部属之一,与他一同前去,动静断断错不了的。”
“侯爷,现在皇上听信小人的谗言,朝中奸人当道,北部鞑靼人多次反叛,惹得边疆民不聊生,皇上一昧放纵,只让鞑靼人得寸进尺,奸骗掳掠,杀我百姓,眼看北部江山都要落入鞑靼人之手,赵王恳请侯爷出山,重新掌管北部边疆!”
她不知是在想些甚么,一双晶莹剔透的美眸蕴着些许的迷离之色,似是在微微入迷。
沈云薇听了这话,便是有些担忧起来,她还想说甚么,却见秦时中已是收回了他的手,又是与她说了句;:“别惊骇,我就在内里。”
那名唤青萝的侍女先是向着女子行了一礼,而后才恭声回禀道:“回王妃的话,刺探出端倪了。”
“夫君,如何了?”沈云薇有些不解的向着丈夫看去,就见秦时中身躯笔挺,他一手还是揽着她的肩,与她道;:“没甚么,内里有些动静,我出去看看,你和子安待在屋子里,别出来。”
沈云薇走到门口,就见丈夫单独站在那边,她的眼睛有些迷惑,轻声道;:“夫君,你方才在和谁说话?”
闻言,女子便是攥紧了手指,有些仇恨道;:“他阿谁性子,我还能不晓得?他脾气孤介,为人呆板,又不喜变通,才会落到要当出匕首度日的境地,只不幸我的安儿,跟着他,这两年也不但吃了多少苦头。”
“这个,奴婢也不晓得,奴婢只听闻,大将军带着小少爷在利州城安下了家,想来大将军能将随身的匕都城给当了,日子……也定是好不到哪去的。”
沈云薇心头惴惴,只感觉四下里都是温馨极了,只让她心慌。
直到一阵脚步声从内里仓促而来,女子回过神,终是从美人榻上坐起了身子,待瞥见来人后,女子眉心一跳,当即就是开口;:“青萝,事情如何了?”
“嗯,”陈启斌渐渐点头,回想起方才秦时中的语气,道;:“秦时中曾经掌管天下兵马,倒未曾想会娶一个民女为妻。”
“我们要将风声放出去,让别人将此事奉告王爷才行。”顾容秀又是开口,青萝听在耳里,只恭宣称是。
“王妃,将军他武功高强,若要派人把小少爷从将军身边带返来,只怕不那么轻易,何况,即便我们将小少爷从利州接了返来,有王爷在,他也容不下小少爷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