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与你无关。”秦时中按了按儿子的肩头,他看着孩子的眼睛,倒是道了一句:“爹爹一向没有问你,你一向瞒着我和你娘,悄悄和顾家那边来往?”
“爹爹,是我的错,我不该去的,也更不该.......再和她来往。”提起顾容秀,秦子安还是称呼为“她”,念起顾容秀现在已成一具骸骨,直到她在火场中没了性命,他到底也未曾喊过她一声“娘”。
“王爷是说,齐王?”幕僚微微一惊。
“不知是从那里传来的动静,一些人都在背后群情,说是王爷.......和先帝的陆妃娘娘勾搭,用毒药毒死了先帝.......”
非论内里的人如何说,秦子安却晓得,周世钧对他与母亲都很好,犹记恰当初在北疆,他被黑衣人掳去,恰是周世钧奋不顾身的救下他和母亲。而以后,他也曾带着本身骑马,练剑,有很多父亲都未曾带他做过的事,周世钧却不厌其烦的教过他,这些点点滴滴,秦子安一向记在内心。
“王爷?”见状,幕僚内心更是没底。
“好,很好,”周世昀一记嘲笑,道:“周世钧这一招,是要本王背负着杀君弑父的名声,一旦本王登上了皇位,便是坐实了罪名,这个皇位,本王永久都坐不平稳!”
秦时入耳着儿子的话,他伸出胳膊,将秦子安的身子拉向本身,他抬起的儿子的小脸,为他将脸颊上的泪水擦去,与他道:“别哭,爹爹不怪你。”
秦子安一惊,赶紧将目光从窗户上收回,回身向着父亲看去,“爹爹。”
“王爷......”那幕僚低声喊了一句,面上现出几分踌躇之色,似是有甚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