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俪,老端方,做不做?”电话那头传来蒋老板醉醺醺的声音。
我笑着说,“是啊,我们在厂里累死累活一年都挣不到三万。”
我关了机,完整埋进被子里睡觉。
我看着她带笑的脸,俄然感觉本身好混帐。
他可不是说了玩,上一次和他产生干系是在我和厉钧分离后的某一天,我的心还处于低潮期,在性事情上表示得像个死鱼,东子天然嫌弃地要命,点了一根烟直接拿烟头对准我的手心摁了下去。我嘶声裂肺地喊痛,东子更加狠地猛干,喘着气说,“你自找的。”
我很不幸吗?我很差劲吗?非要他来怜悯我?不就是没学历,家庭困难,一口乡间口音罢了吗?他有甚么资格来怜悯我?真的有钱没处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