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墨陇背靠着餐桌,抱动手臂盯着转来转去的滚筒,也像在走神。
贺兰霸后背紧贴着墙,他听出凯墨陇的声音是飘忽不自控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能够还会点窜!
“我不感觉我的明智成熟到能够对喜好你这件事给出来由。”凯墨陇将贺兰霸抵在墙上,两只手撑在墙边,将宅男编剧监禁在中间,“我感觉你也是喜好我的,起码是对我有好感的,”这么说的时候贺兰霸的眼睫几不成察地颤了一下,凯墨陇敏感地捕获到这个信号,眯缝起眼,“不消否定。”
“我会这么做,”凯墨陇说,喉结扯了一下,“是因为我喜好你。”
凯墨陇身上穿戴他的便宜衬衫,这衬衫是宽松型,穿在凯墨陇身上妥妥的变成了性感贴身型,固然袖口纽扣处另有线头没拔掉,但是穿在凯墨陇身上就是有一种连线头都是慵懒文雅的注脚的感受。凯墨陇没戴潜水表,手腕上干清干净,长裤也没有穿皮带,身材只要便宜但柔嫩的布料包裹,仿佛一下子褪去了统统锋利冰冷高大上的武装,洁净如赤子。
松开嘴唇的那一刻凯墨陇笑了,他松开了钳制着他肩膀的手指,嘴对着嘴,眼对这眼对他说:“从明天起,我是你的了。”
贺兰霸不得不咬紧后槽牙。凯墨陇微偏着头,轻柔地吮吻着他的嘴唇,展转反侧,来回厮磨,贺兰霸感到凯墨陇撑在墙上的手一点点往下滑,最后收回来按在他的肩膀上,那一下伸开手指用力握住的感受竟让他禁不住颤栗了一下。
凯墨陇就进了厨房,贺兰霸在洗手间里,看着洗手台上的牙刷牙膏和哗啦啦流得欢畅的水,都忘了要干吗,直到水流俄然变小,隔壁厨房传来滴滴两声,继而是汩汩的涌水声。卧槽!贺兰霸赶紧拐去厨房,果不其然,凯墨陇竟然在开洗衣机洗床单!
贺兰霸完整健忘了此人昨晚在床上妖怪附身的一面,竟然感觉这个模样的凯墨陇让人有点不忍心,产生如许的事谁也不想,以凯墨陇的脾气,内心不晓得有多难受,他走到洗衣机前,重新设置了一下:“这是半主动的老洗衣机了,你那设置得不对。”
贺兰霸闻声凯墨陇开门走出来的声音,略微了平静了一下才转过身,凯墨陇穿戴一件略紧的白衬衫走出来,一手捞着床单,红色的床单拖曳在他脚根,从阳台涌进的阳光照得他身上白晃晃的一片,那外型看起来仿佛居家男神,和顺得能够掐出水来的草食男,当然前提是撤除床单上重口的陈迹。凯墨陇看看手里的床单,又看看贺兰霸,仿佛不晓得该说甚么。
凯墨陇眼神晃了一下,仿佛被这个防备行动搞得有点心伤:“你怕我吻你?”
贺兰霸端着一口气不说话,心说老子不是怕,但老子也没事理让你得逞。
贺兰霸过分吃惊,扶在腰上的手都忘了放下来。
“为甚么怕?”凯墨陇不退反进,两人之间的间隔被拉近到连光都挤不进几缕,凯墨陇的目光不断在对方禁闭的嘴唇上打着转,“我还没有端庄吻过你吧……”
贺兰霸豁然看向他,目瞪口呆。他活了二十四年真是没见过有人能将这么没节操的话说得这么开阔又磊落的,他瞪着凯墨陇,脑筋里一团乱麻,想回敬一句“你这算是食髓知味了”,又被凯墨陇那凝重得近乎密意的目光打败了,以他对凯墨陇的体味,对方不成能因为睡了一觉就提出和他来往。但是他真的想不出本身身上有哪个闪光点能让凯墨陇说出喜好两个字。
我也未几说了,就不说了吧。固然他做了如许的事,但我也有一部分任务,最好大师能心照不宣地忘了这码事。
贺兰霸觉得本身能顶得住,凯墨陇却伸开嘴,以一种近乎情|色的体例大口含住他的嘴唇吮吻。贺兰霸头一回体味到本来接吻不消舌头也能够如此黏湿,凯墨陇伸开的嘴唇一寸寸从他脸颊吻到下颚,好似戈壁中干渴的旅人大口汲着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