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霸手指抚上去,闭上眼一副满身心感受的模样:“……没摸到啊,再来一次呗。”话音未落冷不丁展开了眼。他本来只是开打趣,却没想到手指竟然真的触到了……那一对敬爱的小凸起。
唇|舌交缠的感受让人沉湎,贺兰霸能感到凯墨陇为逢迎他而抬起的下巴,从侧面看这一松一紧的下颚线必然又是个苏得人欲死的镜头。凯墨陇很快就占有了主导,那感受跟有一条冬眠的蛇被唤醒了似的,那小蛇在他口中卷着柔韧的身躯,要求着爱抚,它分泌出来的味道除了来自凯墨陇的,另有来自那瓶红酒的。贺兰霸感觉本身的味蕾被那奇特的味道击中了。
“嗯,我想想……”凯墨陇浅笑着想了想,“我背后是有一个挺放肆的机构。”
凯墨陇笑出了声,手握在贺兰霸盖在他嘴上的右手腕上,使了一个巧劲就拉开了:“如果不准我说话,用你的嘴比用你的手更管用。”
“前次洗头是七十二小时前了。”贺兰霸含混地说。
贺兰霸见凯墨陇果然就着酒瓶喝起来,有点不忍直视,一瓶伏特加都礼服不了你,何况是一瓶红酒?不过这或许是一种心机安抚吧,看得出来凯墨陇这辈子就没鄙人面待过。
贺兰霸这辈子没帮别的男人撸过,这一来就要为尺寸惊人的混血办事,心中很有些打击,但还是硬着头皮谨慎松开了浴袍的腰带,心中当下就骂了声卧槽啊,再抬眼看向那玩意儿的仆人,凯墨陇手臂向后撑在床上,嘴角凹着小酒窝,表示他能够开端了。
“有事理,”凯墨陇想了想,“下次我想体例放个镜头到你嘴里,看看到底是甚么模样。”
练拳的时候一点呼吸声也听不见,这个时候倒是如何酥麻如何喘啊,贺兰霸不想承认:“这类活动实在也就是内里看着都雅,要真有镜头能拍到舌头的行动,观众得恶心死。”
凯墨陇凝睇他:“你不想要吗?”
有你这么难服侍的!老子撸了这么久了你倒是射一个给我看啊!贺兰霸难掩怨气地看了凯墨陇一眼,正撞上凯墨陇舔舐嘴唇的小行动,那一下舔得很埋没很迟缓,眼睛却不是瞧着本身身下,而是瞧着他的,贺兰霸被瞧得一下精力起来,很带劲地给凯墨陇来了一下。
贺兰霸哭笑不得,你觉得是拍《微观天下》啊:“如何不放你嘴里?”
凯墨陇说不了话,只挑了下眉,但贺兰霸能感到凯墨陇在他手掌下撅了下嘴,像是亲了一下他的手心。
“都是大老爷们,不存在。”贺兰霸萧洒地逞强道,“不过已经又有十二个小时了,你不筹算说点啥?”
“在那之前先帮我把它消下去,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凯墨陇说。
贺兰霸奇特地抬起家子,顺着凯墨陇的视野往凯墨陇身下看去,不由咽了口唾沫。
他不晓得凯墨陇有没成心识到,比起长腿腹肌外加拳击术,他的笑实在才是最有杀伤力的兵器。有一次两小我在路边躲雨,他瞥见一对情侣将外套盖在头顶,甜美地冒雨小跑过马路,朝身边人感慨道:“我们现在是在来往吗?”“当然。”“可千万不能变成那样。”身边的凯墨陇被逗笑了。酒窝一露小脸,那笑容传染力真不是盖的,明显头顶正下着瓢泼大雨,也会让你感受站在夏季海滩,暖风拂面。他隔着漂渺的雨帘看着笑得很愉悦的凯墨陇,他的笑总有悠长的序幕,就像他身上HUGO BOSS男士香水的味道,笑意已经沉淀,眼底的甜意却反而更浓地发酵开,像蘑菇伞下伸开的絮状物一样,丝丝缕缕地将人网在此中。
贺兰霸点点头谦虚受教了。凯墨陇的手按在他后脑上,揉着他的头发,时而轻缓时而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