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谢你接待我一夜。”凯墨陇转头表示寝室。
换回中文后贺兰霸一下就认出来这声音的仆人――凯墨陇?!这一声“醒了吗”像火辣辣的一鞭子抽在他眼皮上,他一鼓作气咬牙展开眼,没瞥见凯墨陇的脸,只看到激烈刺目标光源。男人高大的身影被强光磨去了一半,只留下另一半墨蓝色的虚影。
全息影象先生跷着二郎腿,手揽着膝盖上打量他:“你猜我身份那么久,猜到我来自MI6了吗?”
凯墨陇收拢手指,贺兰霸闻声照片在凯墨陇手中被揉成一团时收回的刺啦刺啦不堪蹂|躏的声响,那感受跟被火烧了没甚么两样。凯墨陇伸开手将那团废掉的照片不屑地扔在潮湿的地板上,朝他俯下身来,两只手按在他头顶,两小我本该一上一下四目相对,但凯墨陇恰好即便俯身也要处在制高点,伸开的嘴对着他的鼻尖,使得贺兰霸必必要仰开端才气瞥见凯墨陇低垂的视线:
贺兰霸在强光下不适地虚起眼,男人单手将上方的转灯转了个方向,这下暴露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另有那一身墨黑中透着暗蓝的笔挺西装,非常称身,若非量身订做,那就是此人的身材底子就是照着模特和这套ARMANI西装的比例长的。
“是吗?”凯墨陇还是友叠着长腿斜坐在床边,又将那盏灯转了畴昔,像个文雅又冷血的外科大夫,灯光暗了归去,贺兰霸瞥见凯墨陇手腕转灯时袖口往下滑了一小截,暴露腕表,不是劳力士的潜水表,他认出表盘上的十字形LOGO和Vacheron Constantin Geneve的字样,这是豪侈腕表中少有能博得他这个宅男编剧赏识的一款,江诗丹顿的小秒针系列,简练的玄色鳄鱼表带,简练的银色表圈和指针,独一特别的是它的表盘,表盘不是红色,而是岩灰色。他有些奇特为甚么凯墨陇不管穿衣戴表老是能穿戴出他最中意的那一挂。
凯墨陇一只手抱在胸前,一只手指了指洗手间:“那不是有毛巾吗?”
“啊?”贺兰霸转头,“……手洗的?”
贺兰霸猜疑地看了他一眼,正要开口,耳边俄然响起“轰”一声巨响!
凯墨陇也笑起来,一笑就又露了酒窝,垂下眼睫看着他,口气里有一股奇特的和顺宠溺:“那好,我就是007。”
“你如何能够有这张照片?”贺兰霸大惊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