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泛着梦幻般白光的恍惚视野里高低打量对方九十度倾斜的身形,俄然问:“你再说两句来听听?”
贺兰霸头皮顿时一炸:“卧槽凯墨陇!!”挣扎着就想起家,但浑身仿佛被鬼压了床楞是转动不得。
贺兰霸回到家里又彻夜撸脚本,转眼就把和凯墨陇的商定忘得一干二净,早上六点半才上床睡觉,刚钻进被窝里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短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他装没闻声,持续蒙头大睡,手机铃声响了一阵见机地停了下来。他又安静地睡了一会儿,可贵的投入和安稳,然后睡着睡着才认识到不对劲,太温馨了,他平常都是明白日睡觉,楼下车水马龙的声音跟定时的催眠曲似的,但这会儿竟然一点都听不见,迷惑地展开眼正要瞧瞧是如何回事,就在这时寝室的门“砰”地一声弹开!
贺兰霸心说不会吧,丹美大厦的车库里如何能够停着兰博基尼,忙戴上眼镜猎奇地一转头,只来得及见着铅灰色的跑车吼怒而去的背影,隔得太远认不出车型,宅男编剧摇点头,是该换副眼镜了。
阿谁名字出来之前,凯墨陇已毫无筹议余地地打断,女子让步普通点点头:“你的答复呢?”
贺兰霸冲他笑笑:“我之前在车行兼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