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今后,天降大雪,金陵城银装素裹,四周白茫茫一片,孟灵酒站在院子里,捧着双手驱逐片片雪花,自言自语:“雪啊雪啊,你如此斑斓,借我一用可好?”
接着便是一阵沉默,你可真是冷场妙手,天本来就冷,有你在仿佛更冷了,孟灵酒暗自嘀咕。
孟灵酒对劲地拍拍他的脸,道:“你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甚是懂我。”蛔虫?百里鸣收起笑容,一脸嫌弃。
莫非他没看上苏锦月?公然眼睛长在头顶上,孟灵酒心忖,又问:“莫非本年的花魁魁首也配不上?”
“公子有何叮咛。”
“这是他的主张?”刘义敏问。
刘义敏晓得其意,道:“你不必担忧,此事我并未奉告别人,小巧也不晓得。”
“此事并不难查,只是皇上的态度已然了然,她为何还要进宫?”刘义敏神采淡淡。
孟灵酒听他解释后,眉眼伸展,嫣然一笑:“你很聪明,百里如果晓得替舞之事被你看破,必然会大吃一惊。”
“何事?”百里鸣见她一副奥秘兮兮的模样,不知那小脑袋里又在酝酿甚么鬼主张。
苏府,
“借用一下大名,免留后患嘛。”孟灵酒拍拍百里鸣的肩膀,“走吧。”百里鸣眸光流转,摇了点头,跟在孟灵酒身后飞出了府外。
看着被白雪包裹着的点点红梅,孟灵酒俄然鼓起,解下腰间的玉葫芦大喝一口,足尖一点,踏着红梅飞向半空随后掉回身躯,将嘴里的蛟龙醉用力喷向枝头,朵朵红梅褪去红色,悄悄隐没在白雪当中。
“与我何干。”
“是啊。”孟灵酒点点头,“如何样?设法不错吧?”
百里鸣一边嫌弃地拎起两根裤腿,一边问:“你到底想做甚么?”
“苏府是何反应?”
苏延堕入深思,那眉眼,身材,与当年的她如出一辙,她还姓孟,想必错不了,“去,把大少爷叫来。”
“是。”
“我如何晓得。”龙井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公子也真是奇特了,向来没见他主动约过谁,唯独三番两次请这个孟灵酒,也不知哪根筋不对,“走吧。”
“这...”龙井犯了难,那名魁首现在已奉召入宫,成了天子的女人,若说配不上岂不是说天子目光太差,若说配得上又有犯上之嫌,顿时不晓得说甚么好。
“你做的事另有无趣的么?”百里鸣反问道。
两人鬼鬼祟祟地进了屋,来到床前,孟灵酒一把捞起被迷晕的苏锦月,对百里鸣使使眼色,“帮我抬到内里去。”
“林女人可曾对皇上心存怨怼?”刘义敏问。
翌日,“小龙井,你如何来了?”孟灵酒见龙井板着一张脸走进仙林院。闻声孟灵酒喊他小龙井,龙井的脸更黑了,“我家公子请你过府一叙。”
孟灵酒奥秘一笑:“不急,另有一件事没做呢。”
孟灵酒跟在刘义敏的身后,一边打量着他的背影一边蹙眉深思来到后院,放眼望去,乌黑苍茫的天下,红梅点点,煞是都雅。孟灵酒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走到一颗红梅树下,抬眸瞻仰枝头。
本来如此,“明日我与小巧便出发回武陵。”实在这本是私事,刘义敏却不知为何要奉告她。
“不是,传闻只是暂住在仙林院,不过里头的女人们对她的来源都不太清楚。”主子回道。
“灵酒得知你明日回武陵,特地过来送行,你出门未归,我便请她留下用午膳。”孟灵酒话未说完被刘义敏抢了去,孟灵酒眨巴着眼睛不成置信地看着他,明显看着一本端庄不苟谈笑,原觉得是个君子君子,想不到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果然人不成貌相!刘义敏面不改色,任由孟灵酒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