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出来了。”
“能与三皇五帝比肩?”文帝的脸黑如锅底,“这么说任命他为荆湘都督岂不委曲他了。”
“诶蜜斯,”林妈一把抓住她的手,为莫非:“蜜斯,夫人正在气头上,还是等夫人气消了再出来吧。”
咚咚咚,门外响起一阵拍门声,“蜜斯,人来了,你先别吃了。”林妈仓猝上前为孟灵酒擦了擦嘴,又整整衣衫前去开门。
“娘娘,那我们可要防备着点,不能让他们快意。”
“酒儿返来了?”孟云将手中账册一丢,欣喜地站起家,过了半晌俄然沉下脸来,“去,让她在院子里跪着,没我的号令不准起来。”
屋内,孟云对着暗格内的牌位,一脸虔诚:“mm,别怪姐姐狠心,酒儿如此听任不羁,将来如何为人妻为人母,姐姐这么做也是为了她好。”
文帝端倪间尽是赞成,道:“爱妃文才过人,一言一语都透露诗意,听着令人如沐东风。只是你进宫多日,朕回回见你都是郁郁寡欢,从未有过笑容,这是何故?”
孟灵酒点了一桌酒菜,自顾吃喝起来,“林妈,你也坐下吃吧,这么多菜我一小我吃不完。”孟灵酒鼓着腮帮,边嚼边说。
“叨教孟蜜斯在内里吗?”一阵熟谙的声音传来,孟灵酒转头望去,“百里,你如何来了?”来人竟是百里鸣,孟灵酒欣喜地站起家迎了上去,百里鸣二话不说,靠近她深嗅一口。
“急。”孟灵酒一本端庄回道,又附到百里鸣耳边悄声道:“我急着打发他走呢。”百里鸣含笑点点头,心领神会。
百里鸣眉眼带笑,道:“如此心急?”
哎呦,这么快手都牵上啦,林妈羞得老脸发红。
绿衣答:“回娘娘,奴婢传闻王如玉是王侍中新收的义女,并非亲生。”
林司晴入宫后,孟灵酒告别秦桑和百里鸣,打道回家。路过凤麟山时,孟灵酒顺道去了趟黑龙寨,送了些银两和年货给贼子们过年。以后一起快马加鞭,十今后回到安陆郡孟家庄。
林妈看着她大大咧咧的模样,咳了一声,道:“蜜斯,人就快到了,你如许会失了礼数。”
“让她持续跪着。”孟云仍然板着脸。
本来是这么回事,文帝道:“既是思念令尊,爱妃何不早早说与朕听,明日下朝以后,朕命王侍中前来看望你便是。”
孟灵酒一听,不自发地咬着拇指想对策,看来是逃不掉了,既然如此,就见上一见,我孟灵酒聪明聪明,来上十个八个也能轻松打发掉,思及此,不由暗自偷笑。
“夫人,蜜斯返来了。”林妈向正在翻阅账册的孟云禀报。
“如此,大夫都说没事了,你也不必过分自责。”
又过了几个时候,天已大亮。“夫人不好了,蜜斯晕倒了。”林妈仓促来到孟云的屋里。孟云一听,快速下了床向外跑去,鞋子也没顾得上穿,“夫人,内里凉,披上外套吧。”林妈拿起披风仓猝追了上去。
“夫人,云大侠来了,说有事找你。”林妈禀道。
孟云看着她那副模样,晓得她定是又想打甚么歪主张了,道:“这回你如果再敢离家出走,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出不了门。”
林妈拍拍孟灵酒的手,劝道:“蜜斯,夫人夙来吃软不吃硬,现在只好顺夫人之意,跪在这里好好认错,一会儿等夫人气消了就会谅解你了。”
百里鸣用心吃着酒菜,随口道:“我奉爹娘之命来这里见一名孟蜜斯。”
文帝扶起她,柔声道:“气候酷寒,爱妃为何不在屋里取暖反而单独一人站在雪地赏梅。”
这时云中剑恰好来到院内,打横抱起冻僵的孟灵酒,向孟云的屋内走去。
林司晴眸光暗了暗,没有说话。文帝又道:“朕即位之前,曾任宜都王兼荆州刺史,对荆州非常熟谙,与爱妃也算半个同亲了,爱妃可曾听过说当今荆州刺史谢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