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庆恶狠狠道:“她把月儿害得这么惨,我要将她交给月儿亲手措置,还要让阿谁死鬼看看,都是他造的孽,才把我们的月儿害成如许。”
“呵呵呵呵...”秦桑大笑一声,“我再如何不堪,起码有本钱吸引天下男人,可你呢,现在成了全金陵的笑柄,我如果你连门都不敢出,你如何还美意义顶着这张水性杨花的脸招摇过市?另有你的女儿,现在连最卑贱丑恶的男人也不屑一顾。”
傅亮又问:“当时你身在缧绁,必然另有虎伥,你的团伙是谁?”
“被谁抓走了?”孟灵酒忙问。
孟灵酒心想不能说是从百里鸣那边听来的,不然刘义敏又要妒忌了,遂道:“很早之前偶尔听到的,也不晓得是真是假,我也欠好到处胡说,以是没奉告你。”
孟灵酒却说:“我不走了。”
傅亮与长庆对视一眼,长庆肝火又起,上前又是一顿掴掌,嘴里还不断地骂着“贱人!”傅亮再次拉住她,对秦桑道:“我不信这些只要你一人所为,据我所知,有个叫孟灵酒的江湖女子,跟你干系非常密切,这些事情她必然都有参与,是不是?”
孟灵酒在谷恶堂行完药浴后告别谷柯,与刘义敏兄妹一道回了金陵。刘义敏兄妹将孟灵酒送到仙林院便回了世子府,孟灵酒来到后堂找了一圈,没瞥见秦桑,找到金露:“金露姐姐,秦姐姐呢?”
刘义敏微怔:“你不是说要回家吗?”
孟灵酒听得稀里胡涂,问:“甚么乞丐?在哪儿被抓的?带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