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王恒岳骂了一声。
朝王恒岳三人手中的转轮手枪看了一眼,李逸风这众兄弟都是砸舌不已。
“老克莱曼,你也做的不错。”王恒岳眉开眼笑。
“你做人的时候我倒不怕,莫非做鬼了我反而怕了吗?”王恒岳满不在乎地说道。俄然想起了一件事:“卢宝银,是谁让你劫那批药材的?”
“天那,那是我花九两银子买来的,九两银子啊!”虞瑞乡撕心裂肺的收回一声惨呼。
鲁三面色大变,俞雷嘲笑几声:
一声有气有力的呼声尸身堆里传了出来,卢宝银挣扎着想要爬起,但身上要命的伤口却让他力不从心的重重摔了下去:“老子做鬼,做鬼也不放过你......”
两个“是”字方才出口,卢宝银已经一头栽倒在了血泊中,一动不动。
棚目把俞雷拉到一边,拿出一张银票低声说道:“大人,这是找到的一张银票,怕是那贺国珺的私访银子,足有两千两。这银票不入账手脚再好做不过,请大人笑纳。”
卢宝银的死讯才传来,虞瑞乡的最后一根拯救稻草也完了。这时见俞雷这么说,晓得不管本身和卢宝银有没有勾搭,俞雷也必然是要栽赃本身,把本身往死里整的了。面色惨白,嘴唇颤抖:
“是......是......”
荣县之匪,自此根基清除。
“卢宝银你个狗日的,你家王恒岳王大人在此!”
......
“俞大人,俞大人!”贺国珺爬到了俞雷面前,跪在地上,连声要求:“俞大人,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都是虞瑞乡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做的啊!俞大人,我求求你不要杀我。”
“回大人话,小人叫鲁三。”棚目眉开眼笑。
一样样东西端了出去,就这么眼睁睁的在虞瑞乡面前颠末。虞瑞乡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比死了亲爹娘还要痛苦。到了厥后哭都没有力量哭了,只是躺在地上干嚎。
“大人,虞瑞乡倒还真是个守财奴,他在床上挖了一个地窖,银子和值钱的东西都藏在那边,害的弟兄伙找了好半天。”一个棚目笑着过来:“大人您猜多少?光现银就有六千多两,不得了。其他的东西加在一起,将来要变卖了只怕不下上万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