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像,但是……”莫焦焦蹙眉苦思冥想,“不是你在说话。阿谁声音,我仿佛听过,别人叫他……‘顾师弟’。”
“师叔方才所言不假。顾师弟的来源确切有些蹊跷,有些时候的为人处世看着不像个少年,但这几日我奉师尊之命,与他相处,师弟的戒心却并不重,和师尊先前猜想的差不离。”
“鸿雁, 这是你师侄, 如何每天见了都没个好神采!对着我这老头子倒笑得高兴!”
独孤九沉吟半晌,问:“他说了甚么?椒椒这几日统共听过几次?”
“此话当真?”鸿御老祖闻言扔了棋子,也不计算鸿雁对本身门徒有多冷酷了,摸着胡子急吼吼地问:“他之前活着俗界,但是有甚么奇遇?”
“他说很想见你。”莫焦焦懵懂地反复着,又回想了一下,弥补道:“另有你们宗主,他不晓得在和谁说话,仿佛说有老怪物夺舍了。然后我听到,别的一个声音说……有人要当你的心肝宝贝。”
莫焦焦闻言赶紧合上嘴巴,眨巴着眼想了一会儿,当真道:“长老说,叫《春日》。”
莫焦焦边走边胡乱唱着小调,软绵细致的童音回荡于清幽的树林中,传出极远。
“通古镜不会认错人,当年你崇容师叔祖便用此镜勘破了大乘期老祖的神识迷镜。”鸿雁仙子蹙眉否定,“顾朝云就是有再短长的宝贝,哪怕他真是合体期之境,也不成能瞒过通古镜。”
“哦?师侄可听清他说甚么了?”鸿雁仙子感兴趣地问。
鸿雁仙子听到师侄熟谙的声音, 只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便收回视野持续玩弄棋子, 笑吟吟道:
如同来时普通,一大一小踩着晶莹的白雪往内里走。
连云山忆起先前顾朝云的各种表示,严厉道:
此话一出,鸿雁仙子和连云山眼中皆不约而同暴露了震惊之色。
天衍剑宗世人在为独孤九调查“恋慕”他的顾姓少年之时,被恋慕的男人却忙着养辣椒。
“我方才,听到有人在说话。明天早上也是。”
“师弟独处时说话声音极小,我也只听到了一部分。”连云山忸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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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顾?
幸亏独一的听众并不介怀,始终沉默地听着,时不时还会出声提示小孩别被地上的树根绊倒。
“顾师弟并未明说,但弟子几次试图潜入师弟寓所之时,皆被一股无形之力拦了下来,起先我觉得是师弟身上有甚么特别的宝贝护持,但昨日我借师尊的通古镜前去探测,通古显现的成果……”连云山踌躇地拿出镜子递给鸿御老祖,接着道:“实在有些奇特。”
“师尊,夺舍的猜想恐怕是最切近究竟的。实不相瞒,弟子几次前去查探,顾师弟都躲在屋子里说话,我只当他过于孤单了,因此自言自语。现在想来,他很有能够神魂犹在,只是屈就于夺舍之人。”
他口齿并不算特别清楚,总带着孩童特有的糯软,小曲的内容亦颠三倒四,不在精确的调子上。
“师尊,师叔。”连云山提示道:“或许顾师弟身上有埋没修为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