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转向周怀礼说道:“周怀礼,你也退下吧。与此案有关的事,今后你直接向太子和明月禀报。”
太子赶紧上前一步,躬身答道:“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可这三小我说了那些话,倒是给朕出了一个天大的困难啊!”天子叹道。
太子赶紧跪倒在地,口中答道:“儿臣胡涂!”答话之间,太子的后背衣衫已经被汗水渗入。
“那依太子之见,韩中岳、大诚禅师和松鹤道长三人,该如何措置?”天子问道。
“铁枪门从其弟子处收取的用度,莫非不敷它的平常用度么?”天子淡淡地问道。
明方雨复又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头后,站起家来,与窦怀恩一起,躬身退了出去。
“启禀万岁爷,奴婢有一句话,不晓得当讲不当讲。”一向沉默不语的窦怀恩上前一步,躬身说道。
“都平身吧。”天子有些意兴索然地说道。
太子赶紧躬身道:“回禀父皇,儿臣明白!”
“平身吧。朕的八十万禁军教头,如果没有一些血性,岂能替朕教好朕的亲军?你与窦怀恩先退下吧。接下来的事,窦怀恩天然会奉告你。记取,本日之议,不成传出此殿。”天子说道。
“回禀父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果铁枪门、云觉寺和长清观知情不报,自当依法严惩。如果铁枪门、云觉寺和长清观的其别人等并不知情,天然不必问罪。”太子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