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中年人背负双手,朝着大营的正门方向缓缓走去。看他步态安闲,转眼之间却已消逝不见。
中年人笑道:“他。曾在铁大帅中军大帐当中喝酒的他。”
中年人面带浅笑,对扑将过来的铁二视若无睹。
此处边疆虽无战事,但铁忠恒舍不得分开虎帐啊!
铁忠恒放动手中的兵法,站起家来,捶了捶有些酸痛的腰背,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也正因为如此,铁产业中,早已无人再将铁二只是当作一名家仆了。而铁忠恒本人,自很多年前起,也开端对铁二以二哥相称。
只是,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不免阵前亡。老伴儿和后代们都劝了好多次了,让铁忠恒上折子,告老回籍,回家好好保养天年,享用嫡亲之乐,但铁忠恒却老是下不了决计。
铁忠恒再度吸了一口气,问道:“我账外的兄弟们如何样了?”
但是,家里的亲人们,铁忠恒一样也越来越放不下了。
铁忠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声喝道:“你究竟是甚么人?”
并且,中军大帐地点的位置,乃是全部大营当中最为腹心的位置。抛开此处的重重保护不说,便是千军万马,也一定能够踏得破铁忠恒的大营,靠近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