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会儿,得出结论,蜿蜒盘曲的水道哪怕是漫衍在纸上都看着非常的庞大!
闻言,我心头一紧,像是被施了定身法般一动都不敢动了,唯恐偶然间伤到他。
”这个不难,“他端起茶盏饮了一口道,”但是我在应天有个难舍的牵挂。“
萧楚靠近我耳边,温热的气味切近我:“真的不管?”
我把瓶子塞在了脑后垫着的垫子下,拍了拍兼捋平榻上布料的皱褶,重新阖上眼小声的道:“放在这里,你拿不到,不是甚么好药,越少吃越好......”
卫兵在我们身后,将船用粗大的绳索牢固在了岸边的一棵大树上。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萧楚的意义,水位再高一些,我们的船是真的过不去了!
听萧楚这么称呼,他们两小我是很熟谙的。
......半梦半醒间恍忽见到榻边的萧楚,眼底顷刻清了然几分,我抬手去抢他手中的药瓶。
”我去内里替阿谁刘将军部下的卫兵送条毯子,舱内都这么冷,后半夜怕是更甚。“
乍然听到“光远”两个字,我都没反应过来,想了想他说的是刘将军,我则风俗了喊他将军。
我将药丸放回瓶中。点头道:“你看着好些了,还是别吃这个。”
我抢过来翻开塞子一闻,有股子奇特的味道,心中暗想,这就是刘将军说的,萧楚用来压抑伤势的烈药么?
萧楚放开我的手,昂首望了望天上的日头,他细心的看着火线山岳的投影,沉默了一会儿,指着此中一条水路对卫兵道:”是那一条路,往阿谁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