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别被他吓到。”毛蛋喊了一嗓子,然后直接甩出了手里的棒球棍。
“古惑仔?浩南哥,埋伏我?老子明天让你瘸腿。”说着我甩出了手里的棒球棍。
我的眼睛已经有些恍惚了,思路也有些跟不上节拍了,可手里的棍子还是狠狠的把二觅给放倒了。
我一把抓住头上的台球棍就是一拉,直接把这货拉进了我的怀中。
嘭。
嘭,又是一抡以后,手里的板砖完整下岗了,成了碎渣渣。
嘭,我抬腿就是一脚,踩在了这货的胸口上。
血面,嗜血的森森眼睛,嘴角猖獗的笑容,吓的他们生生止步在了原地不敢扑上来。
嘭。
砖头砸没砸中,砸中了谁我偶然顾忌,归正只闻声唉吆一声叫喊,与此同时,我已经跳起朝着挥动着棒球棍朝我扑来的比来的一人的门面飞出了脚。
我的脑瓜子结健结实又挨了一台球棍,血冒的更猛了。
看到眉毛上滴答着的血珠子,我的心莫名的变的猖獗了起来。
一记飞脚没踹中面前这家伙的门面,倒是踢中了他的肩膀,我的力量何其大,一脚直接把这货非踹飞了出去,但他这么用身材一挡,我也未能冲出去。
本能,人有种本能的认识,他朝我扑上来的同时,我本能的就甩出了手中的台球杆。
看到四周没有站着的人以后,我晃闲逛悠的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棒球棍,朝着毛蛋走去。
嘭的一声,棒球棍砸中了墙。
叫喊声,骂声接踵从板砖下传出。
噗,这货喷了口血以后,当场就翻眼了,我也顾不得他是死是活,抓动手中的台球杆冷森森的朝着围在我四周的七八人望去。
我在用板砖干着毛蛋找来的帮手的同时,身上也在挨着对方的一轮轮暴击,特别是上半身更是他们的重点照顾工具,脸上,肩膀,胳膊,胸口不晓得挨了多少下。
如果搁在不晕乎之前,以我的准头必定能砸中毛蛋,可惜现在吗,眼睛里都是星星,无能翻他才怪呢。
“他支撑不住了,给我干倒他。”毛蛋冲着还站着的七八小我吼道。
我一个侧头,脑瓜子避开了致命一击,可肩膀就没有那么荣幸了,只闻声嘭的一声,我身子便一歪,幸亏靠着墙,我没有倒下。
嘭,棒球棍砸中了我的胸口,但只是让我一晃,我却没有倒下。
嗯哼,我又挨了两棍子,此中一棍正中我的脑瓜顶,鲜血当即便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染红了我的半边脸。
又是一顿乒乒乓乓的混战和惨叫声,我前前后后挨了多少棍,我已经记不清了,但我觉一声没有吭,不是不疼,而是猖獗早已经安葬了疼痛,只剩下了本能的挥动。
我的身子还在半空,一根棒球棍便打中了我的腿,一阵钻心的痛感袭来,存亡攸关之际,甚么他嘛的疼不疼,早就顾不得了,落地一个踉跄以后,我便挥动动手中的砖头,朝着扑过来的四五人就是一顿抡。
嘭。
天旋地转,把毛蛋这个主谋干趴下以后,我感受四周的屋子都在转圈圈。
“古惑仔?浩南哥?哈哈,你们不是要打吗,来呀,老子倒要看看明天早晨是你们这些人全趴下,还是老子先倒下,一条命,换十五条命,值了。”低吼一声后,我踉踉跄跄朝着他们扑去。
“杨过,你别过来,别过来。”毛蛋一边喊着,一边挣扎的站起来朝后退去。
老话有云,傻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毛蛋找来的人固然多吧,但却没有一个敢跟我玩命,我刚才一脚跺翻眼一个家伙震住了他们,再加上我现在不要命的打法,他们中当即有两人扔下棍子闪人了,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喊着,毛蛋你顶着,我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