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傍晚,落日在乌云以后若隐若现,气温已降了很多,也起了一些风,看起来仿佛是天要变的模样。此时街道上的行人有很多,往凤鸣馆的人也垂垂多了起来。
不过他看着陈曦伤感的神采又有些感慨,看起来这陈曦确切是为情所困。当初他只是见了兰兰一面便对其念念不忘,既然对方已经谈到赎身之事,想必已经是刻骨铭心了。想到此处,他不由得又生出一丝同病相怜之感。
“既然陈兄日思夜想,为何不本身去见她,反而要如此费事呢?”
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陈曦也想让本身光鲜些神情些,可一文钱逼死豪杰汉啊。以是他在凤鸣阁外打量了一会,最后感觉没需求去给本身找尴尬。
他虽年幼,但打小便苦读,对于诗词之道也是有些成就的。这首雁丘词名传千古,他岂能听不出好差?
“我当初向翠花承诺要给她赎身,可到现在家中还是一贫如洗。现在莫说给她赎身,就连凤鸣阁的门都进不去,无计可施之下,这才鼓足勇气厚着脸皮来劳烦二位了。”
此时,他为本身先前的鄙夷与轻视忸捏不已。本来竟是真人不露相啊!可他既有这等才学,又为何如此得志?并且名不见经传?难不成父亲治下,也会藏匿如此有才学之人么?
既然是走的佳构线路,那这代价可不便宜啊。小厮们的目光也很毒,哪位是客人一眼就能瞧出来,以是像陈曦这类固然长相还算过得去,但穿着太寒酸的农家后辈,怕是连门都进不去。
陈曦抽了抽嘴角,伤感的神情越来越浓。
小厮放松了些,但仍旧有些警戒。“你是何人?所为何事?”
“听兄台所言,二位想必是要往凤鸣阁而去的。陈曦之以是冒昧打搅,只因为凤鸣阁中有一名叫翠花的女子,乃是我日思夜想的意中人,可想见却见不得。积郁之下便为其写了一首词,想请二位将其转交给翠花,若二位情愿帮手,滴水之恩陈某定当涌泉相报。“
“敢问陈兄,是去凤鸣阁又如何?不是去那凤鸣阁又是如何?”
陈曦看了一眼一面孔殷的许仲,心中暗笑。因而轻咳一声道:“我这首词,名叫雁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