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曦看了一眼一面孔殷的许仲,心中暗笑。因而轻咳一声道:“我这首词,名叫雁丘词。”
“你说给我听就行,我记得住。”
不过他看着陈曦伤感的神采又有些感慨,看起来这陈曦确切是为情所困。当初他只是见了兰兰一面便对其念念不忘,既然对方已经谈到赎身之事,想必已经是刻骨铭心了。想到此处,他不由得又生出一丝同病相怜之感。
此时,他为本身先前的鄙夷与轻视忸捏不已。本来竟是真人不露相啊!可他既有这等才学,又为何如此得志?并且名不见经传?难不成父亲治下,也会藏匿如此有才学之人么?
“陈兄大才,小弟可不敢去转述这首词,免得被人曲解。还是陈兄亲口说与那翠花为好。”
他虽年幼,但打小便苦读,对于诗词之道也是有些成就的。这首雁丘词名传千古,他岂能听不出好差?
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陈曦也想让本身光鲜些神情些,可一文钱逼死豪杰汉啊。以是他在凤鸣阁外打量了一会,最后感觉没需求去给本身找尴尬。
陈曦呵呵一笑。“鄙人陈曦,与二位只是偶遇,只是想叨教二位是否是往那凤鸣阁而去?”
“敢问陈兄,是去凤鸣阁又如何?不是去那凤鸣阁又是如何?”
许仲的身后紧紧跟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下人,看起来十五六岁的模样,比许仲大一些,也稍高一些。此时见到陈曦正向许仲走了过来,他快走了两步,挡在了许仲的面前,警戒的看着陈曦。
陈曦停了下来,抱拳拱手道:“二位多虑了,鄙人可不是歹人。这姑苏城本就承平,现在又迎来了雄韬伟略的许知府,更是海宴河清,那里还会有甚么歹人?”
既然是走的佳构线路,那这代价可不便宜啊。小厮们的目光也很毒,哪位是客人一眼就能瞧出来,以是像陈曦这类固然长相还算过得去,但穿着太寒酸的农家后辈,怕是连门都进不去。
许仲还是白日的那副打扮。他的脸庞很刚正,如果等成年后再颠末权势的熏陶,如许的长相必定是很严肃的。但此时的许仲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面相还很青涩,神情有些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