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是谁?”
“妆妆另有哥哥,真好。”顾然醒似是想到甚么,略带伤感地说道。
“来吃桃子吗?好呀好呀。”颜玦玦满口承诺。
顾然醒正感受着那一抹柔嫩,双眸一凉,展开眼就看到颜玦玦愣愣地眨着眼睛。
他悄悄地分开颜玦玦的唇,无法又宠溺地笑道:“颜玦玦,这时候你应当闭眼。”
“十月,我来扬州找你。”顾然醒说道。
顾然醒靠近她的耳朵,悄悄地说道:“妆妆,我实在是迷路了。”
颜玦玦惊奇地望着他在月色下显得更加哀痛的侧颜,问道:“去处哥哥,没有......吗?”
“我没有家人,五岁的时候被叶神医收为门徒,以后就一向行医救人。”顾然醒看着一脸谨慎翼翼深怕触到他把柄的颜玦玦,一扫阴霾笑着说道。
“妆妆比我想的还贪玩。妆妆既然住在洛阳,如何之前呈现在姑苏,但是家里出了甚么事?”顾然醒问道。
船桨划开水面,泛开波纹,传出汩汩地水声。
颜玦玦见到突然放大的脸,下认识闭上了双眼。
颜玦玦固然天真活泼、机警古怪,但是生母难产而死、自幼就被送去博陵崔野生着的她也绝少不了寄人篱下之感。
顾然醒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一阵凉意。
颜玦玦听着这话一楞,反应过来,俄然哈哈大笑起来。
以后她不断地拍着顾然醒的肩膀,说道:“蒙汗药,你竟然是本身走丢的啊。哈哈哈哈。”
他悄悄地吻上了她的唇。
“哪能有甚么事。阿婆的寿辰罢了。妆妆也有些年没给阿婆祝寿了。往年都是少嘉哥哥来博陵帮我把寿礼带给阿婆的。”
颜玦玦盘腿坐在坐垫上,悄悄地划着水,道:“皎皎是妆妆的姐姐。对了,本日如何不见小七?”
顾然醒走进舱内拿出另一块坐垫,跪坐在上面,也用船桨荡舟。
颜玦玦与顾然醒固然不过是初识,但是一夜的相处让她感觉顾然醒是个可靠细心的人,便说了一些家事。
他感受不到四周的清风、月辉、摇摆地荷叶,他眼中只要一人。
常日里看似粗枝大叶,对于人的感情窜改倒是非常敏感。
对于此次接吻事件,颜玦玦很严厉地将之归为被美色所惑,并不筹算再提。
颜玦玦感遭到温热的气味分开,有些沉沦,听闻顾然醒的话,呆呆地问道:“为甚么?”
“如何?”颜玦玦不解地问道。
“等我。”顾然醒摸上她的长发,似有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