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不愧是从半星岛出来的人,中了鹅儿花毒,竟还能撑到现在。”紫衫女子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面前这为二十多岁、模样姣美的男人,又柔媚一笑,纤细苗条的手指迟缓的卷着垂至肩部的秀发,娇声相劝道:“元昊,我们大人是惜才之人,只要你肯跟从我们大人,不但可饶你夜闯皇城的极刑,还能让你有享不尽的繁华繁华,如何?”
她直勾勾的看着元昊,眼中神采莫名。
他一发狠,大喝一声,双手用力向上一顶,身子一个飞旋,闪至其旁,大剑嘭的一声斩到了地上,击空了,却也划破了元昊的臂膀。
元昊紧握着阿谁小盒子,杵在原地,很久,他才翻开盒子从中取了一颗污漆漆的药丸子丢进嘴里,硬吞了下去。
以是,他冒死去皇城和知名山,都是为了本身?
“从小就数阿姐你最疼我,你晓得当我看着你变得跟姑母一样的时候我有多恨姑母,多恨半星岛吗?从阿谁时候我就已经开端筹算逃离阿谁鬼处所了!阿姐……”元昊走到她面前,握住了她的手,固然她看起来仅是个十一二岁模样的少女,可他在她面前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是阿谁受了委曲就冲她撒娇的小弟。
统统行动一气呵成,狠捩而又简朴利落。
有马蹄声由远及近,“嗖”的一声,一道寒光飞来,扑的,一根羽箭深深地没入马匹腿部,马吃痛嘶鸣,向前扑去,惊飞了树林间的寒鸦。马背上的人滚落在地,还将来得及站起家来,又一支羽箭射来,他一闪身,箭射在中间树干上,箭尾微微发颤,一阵低鸣。
“阿姐。”元昊唤了她一声,声音嘶哑伤感。
“哼!不识好歹!”紫衫女子收起笑意,“那就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罢就飞身爬升向元昊袭去,另一壮汉见状,也将弓箭挂在马鞍边上,抽剑跃上马,冲到元昊身前,挥重剑劈脸就斩了下去。
血腥味为这个寒意萧瑟的夜晚,更添肃杀之气。
该死!他中了鹅儿花毒,万不得催动内力,莫非本日他元昊真就要命丧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