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苏家被害的证据皇上可有查到?”
“此人朕临时先不说,等真的有一日开战了在让他露面也不迟。”顾梓彦说道。
东冀王虽说是草原上的,可长得倒是白白嫩嫩,若不是五官与中原人有所辨别的话,苏茗歌怕是就要把他认作是中原人了。
“朕原觉得将你们招来能够筹议一下对策,没想到最后还是用了端妃的体例,你们在朝堂上混了这么些年了,这点事情还比不上一个女人,朕真是替你们感到惭愧。”
顾梓彦边说便坐到了桌案前,然后开端在纸上写着甚么,苏茗歌则是在一旁帮着磨墨。
苏茗歌皱眉略微思考了一番以后说道:“先礼后兵吧,东冀王再如何着也是个王,如果不出不测的话,是不会当场撕破脸的,以是,先好生接待着,再旁敲侧听,看看他是如何想的,如果合适的话,就谈谈停战,如果他执意要撕破脸了,那我们也不会亏损,毕竟是在本身的地盘上。”
“何事?”
“你也说了不过是流言罢了,再者说了,你虽是后宫妃子,可也是朕亲封的丞相,参与此事本就是该当的,那个敢多说甚么。”
“皇上都亲身开口了,我也不好拂了意义。”
“嗯。”
“刚才八百里加急,说东冀王另有两天就到都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