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战马并驾齐驱百余步以后,天马踏云俄然扬起后蹄,将成宜的坐骑踢翻在地。
滕霄手持大戟挑着成宜腰间的锦带,策马疾奔回阵。
当李利雄师布阵结束之时,韩遂联军一样布阵已毕
“哼!小儿春秋不大,口气不小,老夫便是韩遂,你待如何?”
“滕霄安在?与我诛杀此贼!”
“黄口庶子!你・・・・・・胆敢对老夫如此不敬?哼~哼~哼!”
滕霄拱手应道:“多谢主公宽宏!只是活捉成宜,并不是部属之功,而是部属的坐骑踏云宝马神骏非常,一脚踢翻了成宜坐骑,才让部属轻而易举地擒拿敌将。”
李利闻言一笑,抬手表示滕霄不必拘束,笑道:“滕霄,你没有做错,能够活捉敌将岂不更好!我刚才也看到了,成宜这家伙确切有几分力量,竟能与你较力数十息时候,实属可贵。此战,滕霄当为首功!”
李利笑呵呵隧道:“不、不不!韩老将军言重了,李某绝对没有教唆之意,只是说句公道话罢了。现在我们言归正传,好好说道说道!”
两边相距两百五十步,兵戈相向,遥向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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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马疾奔当中,滕霄手中的双戈大戟与成宜的长柄大刀腾空相撞,迸收回刺眼的火花。
被李利当众说出谋算,韩遂顿时老脸胀红,愤怒不已地辩白道。
这一刹时的剧变,导致正在极力抵当的成宜,毫无征象地一头栽到在地,手中的大刀也被滕霄击飞到半空中。
“某护羌校尉、武威太守李利李文昌,镇西将军韩遂安在,上前答话!”
李利左一句老匹夫,右一句老匹夫,气得韩遂直跳脚,双眼圆瞪,老脸酡红,胡子眉毛上蹿下跳。
回到本阵后,滕霄一抖大戟,将浑浑噩噩的成宜抖落在地上,随即号令将士绑好成宜。
李利身着玄色战甲,头戴灰色兜鍪,肩披暗红色战袍,轻提缰绳,手持丈五长刀,策马而出。
韩遂面相周正,身材微微发福,身高七尺六寸摆布,眉毛稀少,眼睛很小。眯眼之时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看似人畜有害,却给人一种深不成测的诡异之感。
成宜预感当中的灭亡并没有来临,而是被滕霄斜刺腰间的甲胄,全部身躯被大戟挑了起来。
“嘭!给我绑了他!”
他向来不与匹夫为伍,更不会正眼相看只晓得舞枪弄棒的莽夫,仿佛高人一等,以饱学之大儒自居。
“诺,末将领命!”
李利看着满脸喜色的韩遂,嘴角不由地闪现出一丝戏谑的笑意。
恼羞成怒当中,韩遂看着李利那张年青漂亮的脸庞,竟是如此的脸孔可爱。
刹时,李利话音一顿,收敛了笑容,冷峻地叱呵道:“韩遂老匹夫,你好歹也是朝廷敕封的镇西将军,此番为何带领雄师无端犯我边疆?如何,老匹夫暮年造反有瘾了吗,眼下又想兴风作浪?”
“你就是韩遂?传闻你客岁夏季刚过五十大寿,曾经更是盛名一时的西凉才子,举过孝廉,当过人质,聚众造反,诡计杀死了北宫伯玉和李文候,把持金城。
一声冷哼,满脸乌青的韩遂越众而出,策马阵前,阴冷地看着李利,杀气凛冽地说道。
李利亲率五千铁骑主动出关,陈兵关前。
韩遂现年五十岁出头,自称老夫也无不成。
合法李利呵呵大笑之际,但见韩遂联军当中又杀出一员彪形大汉,号令着策马疾奔而来。
两边较力当中,庞大的力道通过兵器狠恶碰撞,而两件兵器如同粘滞在一起似的,难舍难分。
电光火石间,滕霄乍逢剧变而不慌乱,挥动大戟刺向落马的成宜腰间。
一句“老匹夫”,让韩遂肉痛如绞,如坠冰窟普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