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王允办事谨慎,言行举止滴水不漏,导致董卓一向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将他撤除。
蔡府正堂内,宾主落座。
如果李利此时向蔡老夫子提及倾慕蔡琰之事,那无异于自取灭亡,而后恐怕就与蔡琰无缘了。
至今为止,李利还没有给任何人下跪过,蔡邕是第一个,也是李利心甘甘心膜拜之人。
当然,李利现在还不敢冒然提及看上蔡家女儿之事,不然蔡老夫子必定会当场发飙,那可就鸡飞蛋打一场空喽。
一通酬酢后,蔡邕浅笑着看向李利,眼神中闪过一丝对劲之色。
蔡邕闻言微微一笑,轻捋着斑白的髯毛,目光通俗地看着李利。
李利对这些士大夫之间的恩仇不觉得意,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机,一笑了之。
现在蔡琰的夫家死了一年多,另有一年多的守灵刻日。
只要蔡老夫子还活活着上,那李利铁定没戏,趁早绝了这份心机。
李利闻言顿时身形一震,眼神中掠过一丝精光,随之迷惑不解隧道:“不瞒大人,小侄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大人可否为我解惑?”
当即他也不再粉饰心迹,直言道:“叔父言之有理,小侄也有这方面的顾虑。小侄一向想带领龙骧营外放到别的郡县,不然就荒废了龙骧营的战力。如果能够独掌此军,哪怕是远赴边疆郡县也无所谓,只要具有必然的决定权,我必能闯出一片六合,建功立业!
饮了一口茶水,蔡邕浅笑着问道。
李利看得出蔡邕所言不差,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来人,去把诏姬和利儿的表妹陈钰女人一起找来,明天是家宴,让她们不必避讳。”
不过司徒府邸却非常贫寒,宅院陈旧,与高墙大院的蔡府比拟,确是高低立判,一目了然。
蔡府坐落于皇宫东面,这里是朝中三公九卿的堆积地,也是重兵看管的室第地区。
李利受宠若惊地起家跪地,恭敬地拜道。
别看这来来去去的很费事,但这就是时下的礼数。
“好、好、好!文昌啊,老夫一向期盼着能有一个后继之人,不成想现在却有了你这个侄儿,老夫欢畅啊!来人哪,叮咛下去,今曰老夫要为文昌设席,我们叔侄俩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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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跪地俯身的一刹时,心中却暗道:“蔡中郎,我李利可不是随便认亲戚之人,这一拜是给我将来的岳父筹办的,现在你提早预付了也行,归正都是早迟早晚的事情。”
昨夜蔡邕已经特地报答过李利,就因为如此,他明天赋要回访蔡府。
蔡府在这一片府邸当中极其显眼,宅院很大,与司徒王允毗邻而居,却比司徒府邸大了两倍不足。
蔡邕笑着安抚李利道。随即他核阅地看着李利,沉默了好一阵子,方才问道:“文昌,叔父我未曾向太师求过任何事情,此次就算是例外了。只是叔父不晓得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你措置军务的才气应当不错,不然也不会担负五万雄师的监军。但是你措置政务的才气又如何呢?如果叔父为你求得一郡之地,你能不能胜任?”
此次他确是把一向闭不见客的蔡琰也呼唤过来,可见他当真是没拿李利当外人,仿佛如同亲侄儿普通对待。
遵循大汉礼法,直系支属病逝后,后代需守孝三年,而老婆和妾室则是守灵三年。
畅怀大笑之余,蔡邕对李利说道:“文昌,董太师之以是不派你随军驻扎安邑,实则想减弱你二叔李傕的兵权。当然,这并不是说太师不信赖李傕,而是他作为主上的驭下之道,不得不如此,恰当的防备必不成少。
蔡邕或许是春秋大了,愈发盼望后继有人,既然把李利礼节姓的膜拜,当作认亲之礼,还要大摆筵席,庆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