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李利神情冷峻地盯着徐荣,沉声道:“给我拿下徐荣!”
帐门外,正在与徐荣亲兵对峙的李挚听到李利的号令后,身形一闪,眨眼呈现在大帐中,随即手腕一甩。但见一条玄色飞练哗然飞出,瞬息缠住徐荣的上身,飞练缓慢缠绕三圈,将徐荣连带两条手臂在内捆得结健结实。旋即,李挚蓦地呈现在徐荣身后,单手提着他,走到帅帐前端,抬腿一脚踢在徐荣后推弯上,导致惊魂不决的徐荣痛叫一声,跪在李利面前。
一念至此,徐荣的思路全然大乱,心中惶恐不已。
只可惜人间之事一味遁藏毕竟不是长远之计,该来的始终都会来。
不过徐荣也看出吕布军士气低靡,很有惶恐逃命的架式。当时他固然非常惊奇,想不明白吕布雄师为何如此慌乱的连夜南下,但他毕竟没有领军出营扣问。权当不知此事普通,不管不问。任凭吕布雄师通过蓝田大营防区。
“刚才徐某正在熟睡,不成想文昌星夜到访,稍作梳洗后,便迟误了很多时候。失礼之处,还请文昌多多包涵。夜寒露重,文昌快进帐稍歇,我已略备薄酒,为文昌驱寒解乏。呵呵呵!”徐荣看到李利脸上并没有不悦的神采,再次解释一番,随即拉着李利的手臂走进大营。
怎奈世事无常,变幻莫测。权倾朝野、雄霸天下的董相国竟然被王允设想入局,随后被义子吕布所杀。情势急转之下,徐荣判定挑选离开西凉军,向王允、吕布为首的朝廷请降,并很快获得赦免。归降朝廷以后,他没有领兵入长安,更没有交脱手中的兵权,还是驻扎在蓝田大营。这并不是吕布等人不想收回他手中的兵权,而是他各式敷衍推委,紧握兵权不放,使得吕布等人不敢过分逼迫,只能随他所愿,让他领兵原地驻守。
“李利,你想干甚么?徐某对你以礼相待,你却恩将仇报,快放开我!”徐荣被李挚强行摁住,跪在地上怒声斥责道。
“这、、、、、、诺!”亲兵踌躇着想要提示徐荣,此时天还没亮,设席只怕是来不及了。但看到徐荣不容置疑的神情,亲兵顿时不敢多言,躬身领命后,当即分开大帐。
“金猊卫?”徐荣沉吟一声,自言自语道:“之前与吕布麾下狼骑军对战的武威军不就是金猊卫?它已经被吕布打残了,这么快又弥补满员了。看来我之前小觑武威军的气力,也轻看了这位李利将军!”
“哼!”李利冷哼一声,沉声道:“昨夜我和叔父联手,领兵十五万攻破长安成,擒杀王允和吕布。随后王允他杀身亡,吕布率军如丧家之犬连夜逃离长安,逃往你蓝田大营。可你拥兵三万却听任吕布溃军拜别,乃至我率军追杀上百里,眼睁睁看着吕布雄师超出蓝田大营,向南逃脱。此等纵敌之罪,岂能容你抵赖?
走在前面的李利闻言后,扭头看了一眼帐外的亲兵,随即看也不看徐荣一眼,大步走向大帐中心的帅案,很天然坐下。
“诺,末将领命。”樊勇和典韦二将躬身报命,随即大步拜别。
“李利?已经五更天了,他如何会这个时候赶来见我?你看清楚没有,李利此行带了多少人马?”徐荣惊奇地起家走到亲兵面前,沉声问道。
吕布军前脚刚走。武威军随后便至,并且还是李利亲身领兵前来,这让徐荣敏感受察到彻夜之事仿佛没有他设想中的那么简朴。
“让文昌久等了,徐某深感歉意。”
辕门口,徐荣带着十余名亲兵走出辕门,疾步走到李利的金猊兽王坐骑前,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