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勇这句话不但激愤了金牯,就连贾诩也为之动容。
“哼!”樊勇重重地冷哼一声,尽是泪痕的脸颊急剧变幻,一阵红一阵青,瞋目圆瞪。咬牙切齿的对峙半晌以后,他双眼泛着血丝,神采狰狞,终究却狠狠地瞪了金牯和贾诩一眼,策马拜别。
贾诩嘴角暴露一丝笑意,轻声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们是主公的臣下,自当为主公解忧,以尽臣子本份。樊稠其人出尔反尔,用心叵测,固执不化。提及来,他也不算大奸大恶之人,暮年还是主公的叔伯,又是樊勇的叔父,与主公的干系尚可。不过很多人平时看不出吵嘴,大多都会笑容迎人,一旦触及本身好处,就会闪现出真脸孔。樊稠此人就是如此,而西凉军很多将领也是如许,此战当中都漏出了本身企图。正因为如此,西凉军看似强大,实在却非常脆弱,各部将领心胸鬼胎,面和心分歧,以是他们不是我军的敌手,此战必败。
“哒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