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这些,李玄满脸气愤之色,显得义愤填膺,心境难平。
在董相国掌朝期间,张扬、张鲁和益州刘焉三人尽皆凭借朝廷,每半年交纳一次,他们所交纳的粮饷远在其他诸侯之上。但是,从去岁开端,他们看到西凉动乱,主公初掌雄师,便不把我西凉军放在眼里,大肆剥削粮饷,实属可爱至极!”
李玄微微松了一口气,禀报导:“禀主公,事情是如许的。在之前董相国掌朝期间,河内张扬每半年向朝廷敬献粮草一万石。五令媛、布匹三千匹;一年下来,他一共要向朝廷两万石粮草。一万金和很多于五千布匹。但是。去岁西凉动乱,上半年张扬没有向朝廷交纳粮饷,下半年又推委迟延,直到本年年初,他才派人送来客岁的进贡赋税,并且还只是半年的进项。不但如此。张扬还派人向朝廷索要并州牧、镇北将军之职。
听完李玄的回报,李利不由剑眉微皱,沉声问道:“河内张扬、汉中张鲁和益州刘焉等人都没有进贡吗?他们胆量不小啊,与我西凉为邻,竟然胆敢不向本将军进贡!”
别的,刘焉还调派使者向陛下谏言,将他三个儿子以及家眷遣回益州,以便让他们父子团聚,让他这个皇叔安享嫡亲之乐。当时陛下几乎开口承诺下来,但主公对此事早已叮咛,断不能让刘焉的三个儿子返回益州;因而部属与李傕、文优三人及时劝止,才让刘焉没能如愿以偿。
李玄欣然说道:“本年仲春,辽东公孙度派人送来辽东战马五百匹,五百金、三百匹绸缎恭贺主公晋升卫将军,位及三公。
现现在,关东诸侯对我西凉军非常顾忌,不敢和我反目,更不肯意与我军正面交兵。以是,金银、绸缎和美女,他们毫不鄙吝地送给我李利,却独独不送粮草,也不卖给我粮食。我想,不但他们不卖给我军粮食,只怕并州、汉中和益州等与我为邻的州郡也不会卖给我们粮草;促使我们有钱也买不到粮食,只能自给自足,自谋生长。
但是,现在西凉局势大变,我西凉军把持西凉二州,兵锋之强独步天下。这个时候,天下诸侯都晓得我军兵威强大,却唯独粮草不济,有力对外大肆用兵。是以各方诸侯当中,间隔我们比较远的徐州、荆州等州郡的诸侯,他们情愿向我李利进献赋税,借机向我示好;而间隔我们比较近的冀州、兖州、南阳和幽州等地的诸侯,他们甘愿忍痛割爱地拿出金银财帛和绸缎布匹,也不会直接送给我们粮草。因为送粮草给我们,对于他们而言,就等因而帮助我西凉军生长强大,无异于养虎为患,反而危及他们本身。除此以外,想必他们获得各自想要的官职以后,必然会封闭边疆要道,严令中原各地发卖粮食的商户不准卖粮给我们。
“哦?”李利沉吟一声,问道:“元忠不必拘束。你且说来听听,为何他们进贡的数量不对?”
益州刘焉,自视汉室宗亲、当今皇叔,实则一介白面墨客,苍首匹夫,待死鼠辈尔!昔日何进密召董相国入京勤王,曹操曾言:乱天下者必是何进也。但是,在我看来,真正祸乱天下之人不是何进,而是刘焉!此人红口白牙一开口,便是规复州牧制,用心叵测,名为大汉皇叔,实为汉室家贼!议立州牧以后,使得天下群雄蠢蠢欲动,野心大涨,既而与朝廷离心离德,诸侯盘据之势由此一发而不成清算。不过刘焉眼下已是一介老朽了,纵有称帝之心,却没有成绩帝王大业的胆量与派头。此人,实为冢中枯骨也,不敷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