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昌兄美意相邀,小弟就却之不恭了!”闻听李利之言,郭嘉当即欣然应允,接声说道:“不过文昌兄刚才所言小弟却不敢苟同。西凉李利固然行事奸滑,又面对朝堂隐患,但他却不失为当世枭雄,起码他眼下是天下诸侯当中气力最强大的霸主。更何况,现在天子年幼,要想长大成人起码还需两三年时候。而两三年以内天下局势会走向那边,谁也没法预感。是以,西凉虽有隐患,短期以内倒是风平浪静,不会呈现动乱的局面。比及两年以后,李利会不会采纳新行动,犹未可知啊!”
夜已深沉,大堂已是人去楼空,酒馆却仍未停业,楼上另有两桌客人尚未拜别。
“呃?”郭嘉半醺当中抬眼看着李利,非常意动地说道:“文昌兄所言不错。只是家母身材孱羸,身边又无人顾问,小弟心中甚为顾虑。唉,兄长美意,小弟虽故意同往,无法俗事牵绊。没法成行,如之何如!”
醉眼昏黄的李利闻声昂首,尚未说话便是一个酒嗝,视野愈发恍惚。随即他起家凑到甄氏面前,睁大眼睛左看右看,浓浓的酒气稠浊着男人粗重的鼻息喷到甄氏白净粉红的脸颊上,导致甄氏俏脸绯红,不由得后退半步,侧身撇头不敢正视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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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在这里!”郭嘉惊奇地问道:“方才畴昔的那位美妇莫非不是兄长妻室?”
“奉孝此番去官回家,只怕有些不当,现在天下狼籍,烽烟四起,贤弟安能静下心来闭门读书?何况贤弟既已出世,就申明贤弟早已完成学业,胸怀壮志,腹藏韬略;现在寂然归去,心境不畅,并非上上之策。觉得兄之见,贤弟不如随我一起游历一番,既能放松心神,又能增加经历见闻。如此分身其美之事,何乐而不为呢?不知奉孝意下如何?”李利一边与郭嘉对饮,一边轻声发起道。
“砰———嗞!”两支酒盏腾空一碰,两人又是一盏酒下肚。
“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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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早已忍耐不住酒泉佳酿的芬芳酒香了,当即举杯一饮而尽:“好酒。酒泉百年佳酿之名实至名归!”
“嫂夫人姿容绝美,婀娜多姿,和顺体贴,文昌兄好、好福分呀!”甄氏母女五人刚一走开,郭嘉便舌头画圈地开口说话了。
李利闻谈笑道:“奉孝不愧是好酒之人,只闻酒香便知出产之地,彻夜我就用五金一坛的酒泉佳酿接待奉孝!要不是你刚才那番话,我和表兄二人,另有堆栈中的一众族人,还看不清李利的真脸孔。本来还筹算前去投奔他呢,现在听了奉孝一席话,如同醍醐灌顶普通幡然觉悟;如果投奔李利,那就是所托非人,抱憾毕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