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刚才甄夫人前来聘请夫君赴晚宴,见你昼寝未醒便留下话,让你醒来后直接去后院明月阁赴宴。”看到李利睡醒了,马云萝一边奉侍他穿衣,一边柔声说道。
“咯咯咯!”马云萝欣然笑道:“夫君这话说得成心机。夫君现在手中的权势日盛一日。不管走到那里,本地的朱门士族都会设席接待;哪怕是前去冀州袁绍的车骑将军府,他也得大摆筵席接待夫君。可你却说本身是贫苦出身,这话如果让外人听到。只怕会笑掉大牙喽!”
看着族老满脸热诚的神采,李利毫不思疑他的言辞真伪。因为堂下这两位年近古稀的族老绝对是心向大汉的老臣,暮年定然也是大汉的郡县官吏,他们对汉室的忠心无庸置疑。
公然,听出李利的言外之意后,堂中世人纷繁翻开话匣子,品茶叙话,纵论天下局势,从各方诸侯说到柴米油盐,甄家四人谁也不再诘问李利此行的真正目标。
“甄府房屋之多,修建之大气,装潢之豪华,实在令我大开眼界,甄家财力之薄弱由此可见一斑哪!与夫人的府邸比拟,鄙人的卫将军府也相形见拙,差异很大呀!呵呵呵!”落座后,李利笑呵呵地夸奖甄家府邸。
明月阁坐落在甄府后院东南角上,这是一栋高低三层的木雕阁楼,修建款式讲求,飞凤流檐,金碧琉璃,装潢略显豪侈,很适称身份高贵的女子居住。阁楼置身于后花圃当中,四周绿树长青,假山奇石密布,其间溪水长流,当真是一处风景娟秀,清幽高雅的地点。
来,妾身先敬文昌一盏,请!”
待堂下三人起家落座以后,李利笑声说道:“鄙人此番游历至冀州,偶遇甄家商队,既而结识了夫人这般巾帼豪杰,甚感幸运。此次前来无极,一则应夫人之邀登门拜访,二则敬慕甄家先祖甄太保久矣,既是路子中山国,天然要来贵府谒见甄府名宿;其三便是另有一些私事要与夫人和几位族老商讨。本日冒然来到贵府,多有叨扰,还望诸位莫怪才好。呵呵呵!”
二堂上,李利与甄氏并排坐于上堂,堂下李玄、郭嘉坐在右边,甄俨和两位年近古稀的族叔坐在左边。
“嗯?”目睹李利如此说话,仿佛以上位者自居,未免有些托大,堂下一名甄家属老神情有些不悦,既而一双浑浊通俗的双眼看向甄氏,眼神中充满着扣问之意。
听到李利的话后,两位族老和神情大变的甄俨当即起家膜拜:“大将军在上,我等先前失礼,请大将军多多包涵!”
“公侯言过了。您能到临甄府,我甄氏一族蓬荜生辉,倍感荣焉,何谈叨扰啊!我甄家世受皇恩,承蒙祖庇荫佑,才得以持续至今。公侯有事固然叮咛,只要我等力所能及,自当顺从。”堂下族老恭声说道。
哎,我们到底还是贫苦出身,不怕刻苦,却享不了这福;即便现在位极人臣,也还是发作户,毕竟比不上这些传承百年的王谢望族!”
因而他举盏与甄氏对饮,既而放下杯盏,和声问道:“半月前,我曾向夫人提过的事情,不知夫人考虑的如何了?现在可否给我一个明白的答复?”
马云萝甜甜地笑道:“妾身与甄家姐妹早就约好了,待会儿一起去园中弄月。另有,甄夫人在明月阁设席是伶仃接待夫君的,其别人则由甄家属老在前院大堂设席接待。”
“啊!公子、、、哦,公侯就是西凉李利?”堂下两位族老和甄俨三人闻言大惊,不成置信地看着淡但是笑的李利,那位方才质疑李利身份的族老,当即起家惶恐地惊声道。
甄氏以遗孀寡居的女儿身掌家,本身必有过人的手腕,如果不能降服几位族老,她决然不能执掌甄家偌大的家业。是以甄氏在家属中的职位极高,很有威望,即便是德高望重的族老对她也非常恭敬,涓滴不敢僭越礼法和家属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