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至不必自责。”留意到陈到神采有异,李利和声欣喜道:“不管谁碰到这类事情都不免判定失误,刚才我和子诚在城门前一样也很严峻,还觉得城中产生了大事。直到听你报告原委以后,我们才算完整放心了,虚惊一场罢了,不敷为道。对了,我们这是要去那里,如何进城呢?”
明天更是憋气,袁熙小儿比逢纪更张狂,行事乖张,肆无顾忌,竟然私行封闭城池。还带着五百甲士进入甄府前院。那小子进入甄府时,头都仰到天上去了。见到甄家几位族老时都不正眼瞧人。举头挺胸,眯着眼睛一瞥,点点头就算完事了。那模样真是气人,一副欠揍的嘴脸,欠管束!”
“这、、、、、、”陈到惊诧一声,踌躇半晌后,低声道:“实在甄家高低对我们很不错的。甄氏和甄家几位族老都不是好人,他们待人朴拙,对我们极其礼遇,而甄家几位蜜斯更是心肠仁慈的大好人。主公或许不晓得,就在你们分开甄府以后,甄家固然没有像之前那样设席接待我们,却也是每天大鱼大肉,夜间另有打尖糕点,从无例外。为此,将士们对甄家一干人甚为感激,明天看到袁熙等人对甄家人无礼,将士们义愤填膺,恨不得冲上去替甄府出头。”
“呵呵呵!”李利哑然发笑,说道:“叔至不必动气。我迟早给你这个机遇,让你好好经验袁熙一番。
以是叔至不必动气,对待任何人和事都不能只看大要。还要多多留意一些埋没在深处的东西;也不要意气用事,遇事要沉着。处变不惊。方显大将之风!”
“袁二公子袁熙,亲信谋士逢纪?”
马云萝甜甜地笑道:“他们还没返来,夫君和子诚将军是最早返回。一起颠簸,夫君想必累了吧,妾身凌晨就让人烧好了热水,已经热过好几次了,现在恰好用上。夫君稍事舆洗,然后沐浴换衣,妾身已经给你筹办好了锦袍。”
想起袁熙和逢纪二人的出处以后,李利神情不屑地嘲笑道:“袁绍向甄家借粮,却因甄氏没有借给他预期的数额便恼羞成怒,转而调派儿子袁熙领兵前来打单。袁家父子真是了不起,行事如此霸道,真不愧是出身四世三公的王谢望族,低头向人借取粮饷都借的这么理直气壮,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哪!”
当真听完李利这番话后,陈到脸颊微红,有些忸捏地低着头。
听到陈到的提示后,李利笑着对他点点头,以示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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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眼下袁熙带兵突入甄府对于我们来讲,或许还是一件功德,会起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李利神情惊诧地发笑道:“好!甄家先祖真是了不起的人物,目光长远,胆识过人。竟然把城墙当作自家的围墙,明天恰好用上了!呵呵呵!”
随即他看到甄姜等四女脸上微微有些绝望的神采,因而笑着解释道:“几位蜜斯不必担忧,元忠和奉孝二人都是文士,日夜兼程赶路,他们的身材吃不消,是以天然会晚几天赋气赶返来。而我和子诚二人皮糙肉绽,武夫出身,足可日行数百里,以是返来的早一些。不过我向你们包管他们沿途必然不会出事,定然能够安安然全地返回,你们大可放心。”
至于袁绍的二儿子袁熙,李利倒是有些印象,四年后甄宓便是嫁给了袁熙,而他也是甄宓的第一个男人,更是一个因为娶了甄宓如许一个美艳绝伦的好老婆而留名史册之人。除此以外,袁熙几近没有任何作为。远不如他的兄长袁谭和三弟袁另驰名。
“谁说不是呢!”陈到深觉得然地接声道:“若不是主公先前明令末将不得轻举妄动,三天前的夜里,末姑息想带上卫队将他们半路截杀殆尽。看他逢纪长季子还如何放肆!